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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她的柔荑却被捉住了。
阮凝玉气得发抖,试图唤醒他的理智。
“谢凌,你冷静一点,有什么事我们好好说,好好谈,好吗?这里是谢府,是海棠院!
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可那冰冷湿润的薄唇却再次靠了过来,裹挟著烫人的侵略气息。
下一刻,他的舌尖粗暴地撬开她的牙关,將她所有呜咽都吞入腹中。
清冷的气息顿时涌入了她的红唇。
阮凝玉睁大了眸。
她怎么也没想到,容貌端华、克己復礼的谢凌竟会將她压在椅上。
那个最是计较规矩和礼仪的谢家嫡长孙,可他却让人守住了海棠院的院子,对她做了这么出格的举动……
他吻得毫无章法,力道狠得像惩罚,仅凭本能不断攻击,带著毁灭欲的掠夺。
阮凝玉浑身发颤,又觉得似被电流颤过。
这份积压许久的情绪太过沉重,阮凝玉觉得自己就像溺水的鱼。
谢凌像是淡化了痛意,寻找著一个出口,將这段时日压抑著患得患失的痛苦,源源不断地发泄在了她的身上。
而是唇瓣相抵,享受此刻缠绵的痛意。
满室艷光,烛光摇曳。
阮凝玉气得发抖,眼尾泛红。
她堂堂皇后,何曾被人这般轻薄过?还是被自己当作长辈一样敬重的表兄。
谢凌此刻掀目,眸中便映出她眼里蓄满的泪珠,见到身下的表姑娘双肩止不住地颤抖。
可他没想过要放过她。
偏要在她身上標记。
就在谢凌垂目凑过来又要吻她的空隙。
阮凝玉挣脱了束缚,她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扬手便朝他脸上扇去。
“谢凌,你疯了!”
“啪”
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屋內炸开。
谢凌侧脸迅速浮起一道清晰的指印,却是连头都没偏过一下,他那张脸覆著冰霜看著她,可意外的,没有一丝怒气。
阮凝玉颤了下,心里涌上一股寒冷的惧意。
但她还是冷笑:“大晚上的,你发什么疯。”
“你是要闹得闔府都知道么?”
谢凌却笑:“被你这样戏弄,我早就疯了千百回了。”
“你不是早就知道我疯了吗?”
年前的那段时间,他有多么的痛苦,有多么患得患失,有多么疯,她不知道吗?
阮凝玉心里咯噔,或是因为心虚,或是羞愧,只一句话都不答。
见她沉默,谢凌却是一心要让她对自己有情绪波动,而不是像这样的乾枯如井。
谢凌瞳孔漆黑幽冷,情绪疯狂汹涌地交织著,又再度將她按在了怀里。
她的背那么薄,腰那么细,他的身体对於她来说,就像座山似的。
阮凝玉见状,死死闭上唇,將脸偏了过去。
谢凌却看不得她这样厌恶抵抗的表情,他像是被刺激了一下,眉宇又满是戾气,他握住她精致的下巴,强行扳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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