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巢湖湖面的炮声还隐约能传到西北郊的官道上,邓雨薇勒住马缰,抬手抹去额角的汗——湖面方向火光冲天,不用想也知道水战定是胜了。
他回头看了眼身后的三百骑兵,又望向身侧的杨洋,声音带着几分轻松:“杨统领,咱们这几日把南疆人的补给线搅得鸡犬不宁,今天湖面又打赢了,黎武怕是要气疯了。”
杨洋笑着点头,手里的马槊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可不是!
昨天咱们烧了他们三车兽皮,今天又把他们的水源地给堵了,这群南疆蛮子连安营的地方都找不着,也就只能靠几只破鹰侦查咱们的动向。”
他话刚说完,就见头顶掠过几只凤头鹰,翅膀划开空气的声音格外刺耳,“又是这些东西,盯了咱们三天了,烦都烦死!”
邓雨薇眉头微蹙,勒转马头望向鹰群飞去的方向——那边是片茂密的枫香林,平日里少有人去,此刻却透着几分诡异的安静。
“不对劲,”
他沉声道,“往日这些鹰只敢远远跟着,今天怎么飞得这么近?而且前面的路……咱们之前巡逻从没见过这么多新翻的泥土。”
话音未落,突然听见“哗啦”
一声响!
最前面的几匹战马突然栽倒在地,马蹄踩中了草丛下的陷坑,坑底插着的尖木桩瞬间刺穿了马腹,士兵惨叫着从马背上摔下来,刚要爬起,就被草丛里射出的毒箭射中肩膀,伤口瞬间发黑,人很快没了动静。
“有埋伏!”
邓雨薇厉声大喊,拔出腰间的长刀,“列阵!
背靠大树,别再往前走!”
可已经晚了——枫香林里突然冲出数百名南疆士兵,手里握着涂了毒的短矛,朝着骑兵阵扑来;更远处的山坡上,十几名南疆巫师挥舞着骨杖,嘴里念着晦涩的咒语,地面突然冒出密密麻麻的藤蔓,像蛇一样缠住战马的腿,让骑兵们动弹不得。
“是蛊术!”
杨洋挥槊斩断缠上来的藤蔓,却发现更多的藤蔓从土里钻出来,连他的马腿都被缠住,“这些蛮子不敢跟咱们正面拼骑兵,居然用这种阴招!”
邓雨薇看着身边的士兵一个个倒下——有的中了毒箭,有的被藤蔓缠住后遭短矛刺杀,三百骑兵转眼间就只剩一半。
他咬了咬牙,策马冲到杨洋身边:“杨统领,你带着剩下的人往回冲!
我来断后!”
“不行!
要走一起走!”
杨洋刚要反驳,就见一支毒箭朝着他射来,邓雨薇猛地挥刀挡开,自己的左臂却被另一支毒箭射中,鲜血瞬间染红了甲胄。
“别废话!”
邓雨薇的声音带着颤抖,却依旧坚定,“湖面刚打赢,咱们不能让骑兵营全折在这!
你回去告诉监军,南疆人有埋伏,让他小心陆路攻城!
快走!”
他说着,催马朝着南疆士兵最多的方向冲去,长刀挥舞,砍倒了几个冲上来的南疆人,却因为毒箭的作用,力气渐渐流失,战马也开始摇摇欲坠。
杨洋看着邓雨薇的背影,眼睛通红,却知道他的话是对的——再不走,所有人都得死。
他勒转马头,大喊:“兄弟们!
跟我冲出去!
为邓统领报仇!”
可就在他们快要冲出埋伏圈时,一道身影突然从枫香林里走出——法王黎禄穿着绣满虫纹的黑袍,手里握着骨杖,身后跟着几十名精锐。
“想走?”
黎禄冷笑一声,骨杖往地上一顿,地面突然裂开一道深沟,挡住了骑兵的去路,“把杨洋留下,其他人,都给我死!”
南疆士兵瞬间围了上来,杨洋挥槊反抗,却因为连日游击早已疲惫,加上担心邓雨薇的安危,心神不宁,没几招就被黎禄的骨杖击中马腿,战马栽倒在地,他刚要爬起,就被几名南疆士兵按住,绳索瞬间绑住了他的手脚。
“邓统领!”
杨洋嘶吼着,转头望去,却见邓雨薇的战马已经倒下,他拄着长刀跪在地上,周围围了十几名南疆士兵,长刀已经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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