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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奴又冷又痛,只觉得身子都要被粗糙干燥的树皮给磨破了。
她咬住唇,身子在身后之人的掌控下止不住颤颤巍巍、摇摇欲坠,若不是腰间的臂膀太过结实有力,想必她早也滑到了地上。
“将、将军,玉奴好疼啊……”
她眼里含着泪花,声音支离破碎。
他每撞击一下,她柔嫩的身子便往树皮上摩擦一下,那极糙与极柔相触碰在一起,令她疼得直想逃离。
尤其是两只肥兔儿上,早已经伤痕累累……
魏光禹不管不顾,掐住她的细腰便是一阵狠命冲撞,也不知可是头一回在野外尝试此事,他显得异常亢奋,尽情发泄着身体中的火热。
玉奴痛得几近痉.挛,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死去时,身后之人总算停了下来。
魏光禹将她翻过来,炽烫的掌心抚上她沾满泪痕冰凉的小脸,许是身体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释放,他出口的语气便少有的温和:“别哭。”
说着脱下外袍,包住她冰凉发颤的身子。
玉奴扑进他怀里,小手紧紧揪住他的衣襟,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
她似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牙齿咯咯打着颤,才让他欺负过的身子更是不由自主的微微发着抖,模样当真是可怜极了,任是哪个见了也要心生怜惜。
魏光禹一向厌烦女人的眼泪,只这一回,他竟意外的伸手去擦这小女人的泪。
动作虽然粗鲁,但好歹算擦干净,怀中呜呜咽咽的小女人也渐渐消停下来。
下一刻,他又恢复到常态,神色淡淡:“回去了。”
说话间便将她拦腰抱起,抬步正欲走时,小女人却又呜咽起来。
魏光禹耐心有限,先前的怜香惜玉之情亦只是短短一瞬。
正欲发火,临到当口上却又止住,念及她方才带给自己极大的快乐,便刻意压制了一番,皱眉问道:“怎地又哭上了?”
“疼、玉奴好疼……”
她只是疼得想哭。
“哪处疼?”
魏光禹问。
玉奴便将一条胳膊自他颈间拿开,护在他外袍底下自己高耸的胸脯上,出口的声音含着哭腔:“这、这儿疼……”
他兴奋起来根本就不管不顾,肚兜儿早被他扯下,身子赤条条的贴在粗糙的树皮上,磨来蹭去早也受了伤,这会儿是天黑瞧不见,待一会儿回到寺院里去了,灯下一照指不定还能瞧见血痕来。
玉奴越想越委屈,禁不住再次落泪。
魏光禹倒是一愣,想着这玉一般的美人身子上有了瑕疵,他便无法容忍。
他将她抱得更紧,出了林子,见怀中的小女人仍在抽抽搭搭,不由得再次皱眉:“稍后让子峰给你看看。”
话落,他方觉失口,立刻改口,“让他拿点药膏来给你抹抹。”
他脚下生风,一会儿功夫便走过大半路程。
玉奴抱着他的颈,脸蛋搁在他的宽肩上,一路上仍娇娇弱弱的哼唧不停。
魏光禹眉头皱得更紧,抱紧她,加快了脚程。
很快,魏光禹便抱着她回到了寺院。
喜儿正干坐在房里枯等,门外就传来一阵急促而沉稳的脚步声,她刚准备站起身,耳边便“砰”
地一声传来一道巨响,似是隔壁间的房门被人一脚踹开了。
她骇得不行,正犹豫着可要打开房门去瞧时,便被一道稳沉有气势的声音给吓得顿住了手脚。
“子峰,快出来给她看看。”
魏光禹脸色平平,看着房里发怔的两大一小三个人,“稍后来隔间一趟。”
说罢,便抱着她去了隔壁间。
梅延峰此时方反应过来,头一件事便是在心中问候他祖宗八代!
他一面掀开被子下了地臭着脸穿衣,一面目光闲闲的打量着萧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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