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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但我想我会更喜欢莫斯科的气候。”
“这儿,这儿可没什么好,冬天这样冷的天气时常都有,夏天的时候老是下雨,就没见过有那么几天好的日子。”
娜斯嘉不认同的摇摇头,贫穷和脏污,这地方在她心里没什么好印象。
她叹了一口气,用一种羡慕的口气说着,“我倒是更喜欢您那儿,街道小巷都那么繁华,更别提那些令人憧憬的舞会了。”
“宴会,礼服,香槟啤酒其实没什么好。”
安娜真挚的说,但女孩儿显然不认同。
“那是因为您并不缺少它们。”
“那是因为它们并不是生活中非得存在的。”
“可您拥有着,难道不是吗?”
女孩儿反问着,安娜愣了一下,继而笑了笑,“是的,我拥有着,算是一个幸运儿吧。”
“瞧,您也是这样认为的。”
娜斯嘉有些开心的轻轻拍了一下手掌,那漂亮的指甲在冬日的阳光下显得更加精致。
安娜凝神望着女孩儿,某些时候她和吉娣很像,都是活泼热情的,但有一点她们是不一样的,吉娣需要的只是单纯的爱情,而面前的这个姑娘考虑的更多是世俗,这没什么不对,即使是她若面临这样的选择,想必也是会投向世俗那一边,但她还是想要说些什么。
“有时候这样安宁的生活才是最好的,充实并且稳定。”
她这种语调显然令女孩儿觉得无趣了起来,后者立即转移了一个话题,安娜在心里叹了口气,也不在说这些话了。
卡列宁从马背上下来,绕到那处灌木丛中,列文和史维亚日斯基都紧张的看着,毕竟这可是今天的第一枪,猎人们都相信这样一个道理,只要第一声枪响有了好收获,那么就预示着今天一天的好运气。
显然上帝在今天是特备眷顾他们的,当卡列宁头上顶着一些积雪出来的时候,那怀里还在挣扎的野兔使得大家的心情都涨到了最高点,谢廖沙在马背上欢呼。
“爸爸,我们打到了!”
“干得不错啊,阿历克赛·阿历山德罗维奇!”
这是列文的声音,他放下了枪筒正弯着眼睛细细的瞧着卡列宁打来的那只野兔,而一旁的史维亚日斯基也用一种惊讶的眼神看着男人,唯独当事者最为镇定,只是手指有些微微发颤。
卡列宁一钻出灌木丛就将野兔提了起来,冲着谢廖沙晃了一下,他想说他们赢了,但最终嘴唇嗫嚅了一下还是决定咽回去。
提着野兔,卡列宁大踏步走过去,长筒马靴在雪地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像是庆祝一般。
“是兔子。”
他站在马匹旁边,右手拎着兔子的长耳朵说道。
这可真是幸运,那兔子并没有被打死,只是脚上受了点伤,此刻它已经醒了过来,正在挣扎。
谢廖沙一把将小兔子抱进怀里,他看上去几乎要亲亲这只兔子了,如果不是卡列宁用眼神制止着,也许他真的会那么做。
“我能养它吗?”
谢廖沙低着头问自己的父亲,坐在马背上的他比卡列宁要高出不少,但那晶亮的眼神依旧。
“如果它能活下来的话。”
“我想这不是问题。”
列文笑着说,他耸了耸肩膀,“大自然中的生物可是非常坚强的。”
“谢谢您,爸爸!”
谢廖沙的声音因为兴奋有些发抖,声音响亮的好像一位正在接受检阅的哨兵。
“阿历克赛·阿历山德罗维奇,我想您的技术显然比您认为的要先进许多。”
史维亚日斯基挑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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