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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要对付西北候府,难免要将自己暴露出来,而且,为了护住安怡,他也不可能总是藏在幕后行事……
一旦冒了头儿,他和安怡的‘以往’肯定会暴露人前,这对安家自然会是一种保护,但对安怡母女来说却未必了!
那些与他为敌之辈,肯定会将把安怡母女当成他的弱点,他的制肘,一旦风吹草动,政.治变幻,安怡母女就会成为他的破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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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想压下他,杀了他,甚至是收服他的人,都会从安怡母女那里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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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能派人日夜不停的守护着她们,但,凡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
那是他最爱的人,是他视若性命的存在,哪怕只有一丁点儿的危险,越南川都不愿意让安怡母女,哪怕伤到一点油皮。
所以,呵呵,越戚儿不是个很好的靶子吗?他的嫡亲侄女儿,越家唯一残存下的血脉,这看起来……足够有份量了吧!
眼看着越靖忠那副活见了鬼的惊骇模样,越南川心中低笑,面儿上却不动声色,只是吩咐着,“此事我心中有事,靖忠不必在劝……”
“大人,您为什么……”
越靖忠满腔的话都被怼回腹中,眼见越南川一脸坚定,他无奈,亦只得长叹一声,“属下遵,遵命……”
他说着,一脸的不甘不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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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忠,戚儿不过是一介小女子,年纪幼小,你何苦跟她计较?没得失了风度!”
越南川调笑一声,没理会越靖忠一脸‘往事不堪回首’的表情,而是正色吩咐道:“靖忠,我有一要事要托付与你办……”
“大人,什么事儿?”
见自家主子的郑重模样,越靖忠忙收起赖皮样子,认真起来。
“洛阳那边儿……在凤令展身边‘伏’着的人,该动起来了!”
越南川抿唇,眸光闪亮着,声音中带着几分阴狠,“他在东宫……活得太自在了!”
早在凤令展入东宫,越南川知晓这位是安怡的婆家侄子时,越南川就特意派了人潜伏在他身边儿,就等着什么时候……说不得能用他一用?
“嘶?您要动凤令展?”
越靖忠一怔,随后大喜过望,猛然直身起,他惊异问道:“大人,难不成您今日见凤三姑娘?竟然有所收获?”
而不是被臭卷一顿,骂的狗血淋头,所以才顶风冒雪的狼狈而归吗?
今朝自家大人去见宴北王,结果却等到了凤三姑娘之事,越靖忠早在请大夫时,就听明瞳提起过了,只不过自家大人和凤三姑娘究竟商量了什么?明瞳一直守在院外,根本没听见……
不过,就越靖忠所思,凤三姑娘身为人女,又是候府千金,自家大人去勾.引人家亲娘,不管有什么理由,哪些旧情……凤三姑娘不含恨捅了他,已然是人家宽宏大量。
见了凤三姑娘,自家大人不被挠的满脸开花,‘祸及全家’,祖宗十八代没让人家三姑娘从棺材板儿里骂跳出来,就算不错了,因此,也根本不敢去随意寻问,生怕触动了自家大人的‘痛处’,但……
如今大人却让他去动凤令展,难不成是安夫人的事儿有了缓合余地?
满面不敢置信,越靖忠颇为惊悚的望向越南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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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靖忠啊,这事世真是不可预料,我至北地,本只打定了主意要暗中守护,永不见人,又哪里想得到,竟会一夜之间,就可能有妻有女了呢?”
越南川满足的长嘘一声,望着窗户冉冉升起的旭日,眉眼温柔到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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