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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李公子是如何脱身的?”
司徒王允的话在耳边响起,李玉竹顿时大惊,他有一点没想到,自己大摇大摆的从吕布手中逃了出来,虽然那些官兵玩忽职守,但他也算是逃犯啊!
李玉竹愣了一下,然后似笑非笑地说道:“呵呵呵……就是趁那些官兵晚上睡着了,然后正大光明地走出来的。”
李玉竹说得很轻松,但内心已经波涛汹涌。
“噗呲……”
任红昌立马笑了笑,“李公子又说笑了,岂能这般容易?”
而司徒王允这是愣了愣,眯着眼睛看了看李玉竹,顿了一下:“那李公子可曾知道,李公子可为,已经触犯了我大汉刑法?”
果然,李玉竹感觉自己要完了。
李玉竹看向司徒王允:“司徒大人,您可知当日草民之所见,实在令人心寒啊!”
也不管司徒王允和任红昌是什么表情,李玉竹只能再次转移话题。
“司徒大人不知,朝廷派遣骑都尉吕布将军带兵清理黄巾叛贼余孽,可事实上是,吕布带着一名女子到山中,安营扎寨,整日饮酒作乐!
正所谓上梁不正下梁歪,而他下面的那些官兵,个个懒惰成性,除了吃就是睡,偶尔跑到其他地方做做样子,这着实令草民感叹,大汉官员之颓废,实乃大汉之危已。”
司徒王允脸色变了变,皱着那灰白色的眉头,额头上的几条纹线愈来愈粗大,待李玉竹说完之后,便道:“李公子此言颇为偏激了。”
他想了想:“不过若论起官员之事,我大汉确实有很多好逸恶劳之辈。”
“可即便如此,李公子莫非真的私逃出来的?”
任红昌突然插话道。
我去,果然是克星啊!
你别哪壶不提开哪壶,我醉了。
我们上辈子有何仇怨,你要如此相逼。
李玉竹嘴角一时抽搐,旋即大笑:“哈哈哈……那草民只能等着入狱罢了!”
虽然说得很轻松,但心里其实李玉竹很是叫冤枉啊!
不过接下来司徒王允可算是为他说了句好话:“如果吕布真这么荒诞,想来他也不会这么早回到洛阳,朝廷自会惩戒他,李公子莫要担心,正如小女所说,清者自清!”
李玉竹连连点头,心里不由得暗叹了一声,哎,我太难了吧!
没过多久,李玉竹便告辞回到任家的院子里,任红昌亲自送其到门口。
待他走后,任红昌回来对着司徒王允问道:“义父可认为那首诗是否为李公子所写?”
司徒王允想了想:“此诗虽无规无距,但可以看出作诗之人大才,豪放不羁,很难让人相信竟是一名二十左右得年轻男子所作。
并且其中所抒发的情感,亦应当是经历了万般挫折之后的那种失意的感觉,不太像这么年轻的他。”
忽然,司徒王允又笑了笑:“呵呵呵……但是,不知为何,我心里却依旧觉得,这首诗该是李公子所作。”
闻言,任红昌灿烂一笑。
……
两天后,洛阳又来了一件大事,凉州刺史董卓班师回朝了。
浩浩汤汤的军队,路过洛阳城那空无一人的大街上,气势汹汹,势如破竹!
而在最前面,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身着银色盔甲,骑着一起红棕色的烈马,在前方领着队伍。
男人面带微笑,眼里容纳着许多英气。
这是董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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