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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是因为徐循今晚的表现,让太孙大为得意,也许是因为两个人之前的话题,把太孙的兴头给勾起来了。
今晚的和谐运动里,敌军的表现特别地勇猛而主动,不以胜为骄,而是多次主动出击,力求把徐循杀得大败亏输,无还手之力,方才是心满意足。
其实吧,这种事,双方的心思如何,配合度高不高,别人也许看不出来,但身在局中的这两个人却是心知肚明,这种事,配合不配合,体贴不体贴,表现出来那完全就是两种态度。
比如,一般的大家姐吧,要是面子薄,头几次也没有经验,多半就是仰面朝天任凭摆布了,能从她口中压榨出一声音,都算是挺了不起的成就。
并不是这就不好了,只是如此一来,男方势必要更为劳心劳力,不然,两个人都不舒服。
这就是明显的男方配合女方。
正妻身份高贵,夫君俯就少许也是人之常情。
像徐循这样的嫔妾,职务就要求你服侍男人,开枝散叶那都是附加价值了。
徐循自己也清楚地认识到了这一,她功课学得认真,也就是因为没有要太孙反过来服侍她的道理。
就是第一次,她还想着要照顾太孙的感受呢,两个人几次那什么的时候,都是徐循在配合太孙,一切以让太孙舒服了为主要目的,她自己舒服不舒服,那是另外一回事。
舒服了就当挣到,没舒服那就当是常理。
太孙前几次,也就是这么理所当然地享受着徐循的服侍,可今日他表现得却不一样了。
徐循也不清是哪儿不一样,反正就感觉,除了自己的快感以外,太孙也开始照顾到她了。
他的手啊、脸啊,那什么地方啊,动作啊……反正就是这些细节都能感觉得出来,太孙除了自己以外,开始关切徐循的感受。
他开始寻找哪个角度让徐循舒服,怎么个频率让两个人都喜欢,或者让徐循喜欢。
用个不恰当的比喻,以前嘛,太孙和她那什么的时候,就像是一只发情的野兽,没头没脑的就是在找个洞,徐循还以为男人兴奋起来都是这样呢。
现在呢,她觉得自己是在和一个人做这种事了,自己的需求被人关切着,虽然好像没有前几次那么热切和激烈了,但是这种两个人都在努力使对方愉快的感觉,还挺好的。
她没在计时,但是就觉得这一次,反而比前几次都持续得久,太孙的技巧出乎意料的娴熟,徐循的那本领,在太孙跟前虽不能是不值一提,但也决无法和太孙抗衡,到最后她真的是都已经迷迷糊糊,只能任凭太孙摆布了,觉得——觉得下面都有被磨得红肿发疼了,太孙才结束了战斗,软下来瘫在徐循身上,过了一会,便往旁边让了让,半边身子还覆盖在徐循身上,大半边滑到一边去,免得徐循呼吸不过来。
他喘息了一会,估计也是从那种晕乎乎的状态里清醒了,便屈起一手,含笑望着徐循,徐循睁开眼,见太孙望着自己,不知为什么,也有高兴,就觉得和前面几次都不一样,心里暖融融的——怎么呢,好像和太孙的距离,要比从前更近得多了。
她也傻乎乎地冲太孙笑了一会,这一回,也不觉得他身上的汗水粘腻什么的,很顺畅地就靠上去了。
太孙的手也抚上了她的肩膀,在她耳边低声问,“还要不要去洗澡哇?”
徐循爱干净,其实是想去洗洗的,别的不,太孙的那什么——龙精啊,干了以后是很难洗掉的。
但是她现在又真的是连手指都不想动了,连起话来都有气虚呢,“你把我搞得脚指头都动不了了……懒一回,明儿回去洗吧。”
男人谁不喜欢听这种话?太孙自得一笑,又逗弄徐循道,“你这个人怎么这么不会话。
哪怕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口中也要,是因为天气冷了,贸然起来怕我着凉。
这么,才显得体面又贤惠呀,傻姑娘。”
徐循也知道太孙在和她逗闷子,她也有心回一两句俏皮话,可实在是困得不行了,使劲揉了揉眼睛,眼皮都还是往下耷拉,迷糊中只仿佛听得太孙轻笑了一声,又有一声隐隐约约、轻轻柔柔的‘睡吧’。
她就再也坚持不住了,和被人打了一拳似的,双眼一合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早上,她睡起来的时候,太孙早都已经走了,徐循看一眼时漏,发现她足足睡晚了一个时辰,面上不由就是一红。
赶快下床梳洗穿衣,却见到桌上多了个铁力木包铜的扁盒子,前儿晚上还没有的,今早就放在这里了。
她不免多看了几眼,那宫人也不话,等伺候好了她,中人也来带路送她回去的时候,她就捧上这个盒子跟在徐循身边。
现在时辰晚了,宫里来来往往都是回事的人,哪一个的眼睛都直往扁盒子上扫,徐循多少有明白了:太孙的确考虑得很仔细,一碗水端平,这样谁心里都没有怨气,太孙宫里一团和气,对内对外,都是好事。
太孙屋里的服侍宫女,一直都像是没嘴的葫芦,绝不和徐循搭话的。
把她送到自己屋子里,回身就走了,从来也不和嬷嬷们扯闲篇。
徐循几次看到她送孙玉女和何仙仙回来,一样也是如此。
几个嬷嬷也都是习以为常似的,用眼神打个招呼,一句话也不多。
——进宫也快一年了,徐循渐渐地也大了,十六岁多了,不需要嬷嬷们耳提面命地教,自己也能不动声色地从别人的行为里总结出精神了。
她觉得,这几个服侍宫女能在太孙屋里安安稳稳地服侍这些年,的确都是很明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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