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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天府衙毕竟是首都的衙门,和其他州府的衙门相比,更大、更庄严。
国诚和朱由检步入公堂,见堂上坐着一个人,身着三品官服,面貌端庄,三绺墨髯,不怒自威,想必就是顺天府尹李长庚了。
李长庚据说官声不错,想不到还是绕不过名利二字,对香水起了觊觎之心,令国诚和朱由检对他看轻了几分。
堂下趴着一个人,身上血肉模糊,看背影像是曹化淳,国诚示意朱由检派人去照顾他。
国诚对李长庚深深一揖:“下官国诚见过知府大人。”
李长庚趾高气扬地问道:“见了本府,因何不跪?”
国诚道:“在下这双腿,上跪天,下跪地,中间跪君王,不知李知府属于哪一级呢?”
李长庚一惊,这小屁孩不好对付呀。
明朝礼制,官员与官员之间是不行跪拜之礼的,莫说官员,就算是有了秀才身份都可以见官不拜。
李长庚要国诚下跪原本是不合礼制的,只是欺负国诚年龄小,要在气势上压倒他。
想不到国诚的一番话,顶得李长庚无言以对。
李长庚闷哼一声,举起惊堂木刚想拍,哪知国诚比他更快,大喝一声:“大胆!”
李长庚一愕,惊堂木便拍不下去了。
他心想,我还没喝问你,你倒说我大胆起来,国诚,你的底气为什么这么足,你的靠山究竟是谁?李长庚知道国诚是为皇孙朱由检办事的,但皇太子失宠,依附他都步履维艰,更何况是依附一个根本没有可能继承帝位的皇孙呢。
国诚扬声道:“李知府,我依足了礼制给你见礼。
为何你见了本官,却不行礼呢?难道你不明白我们大明是礼仪之邦,忘了见到上官如何行礼了吗?”
李长庚大怒,喝道:“你算是什么上官,你……”
忽然,李长庚噎住了,因为他看到国诚衣服上的补子绣的是像龙又不是龙的斗牛补子——这件衣服是斗牛服啊。
斗牛服是仅次于蟒服、飞鱼服的一种隆重服饰,象征着圣上无比的恩宠,一般只赐给一品大员。
虽说斗牛服和其他官服并无隶属关系,但长久以来的惯例,见到身着斗牛服的官员要向其行礼,并自称下官的。
李长庚盘算半天,最后还是忍气吞声地离开座位,向国诚深施一礼:“下官李长庚见过国大人。”
国诚大模大样地说:“免礼。”
这一番对话下来,惊掉了一地的眼球。
李知府向来眼高过顶,目空一切。
顺天府的知府不好当,京城遍地是官,随便拉几个出来,品级都比顺天府知府高。
京城发生的矛盾大多是神仙打架,俗话说,神仙打架,殃及凡人,顺天府就是那个倒霉的凡人,帮哪边都不好,所以历任顺天府尹都是夹紧尾巴做人。
唯独这个李知府向来高调,只要犯在他手里,哪怕是天王老子,都要扒下一层皮来。
李长庚虽然年过四旬,性格却像个愣头青,向来吃请不受,财礼不收,说情不听,京城个个都怕他。
相不到这次碰到个小屁孩却接连吃瘪,最后还被迫向这小不点行礼。
行完礼后,李长庚坐回正堂,惊堂木一拍,问道:“国诚,你可知罪。”
国诚淡淡地回答道:“论起官职来,下官虽为王府长史司典簿,但圣上并未指定我为哪一个王府的典簿,所以想犯玩忽职守之罪也难呀。
论起年龄来,我今年才7岁,一个7岁孩童能犯何罪,还请知府大人教教我,我好学习学习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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