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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刚醒的人喊了三个字,转眼间又被打晕了过去。
贺秋壤看得着急,这一拳接着一拳生怕哪一下申家则会扛不下去,申家与白家的关系就不好修复,大哥的计划又怎样进行。
“你这老头,我警告过你很多次了!
是你自己找死!”
贺秋壤已经忍不了了,抄起铁锹就向老余扔了过去。
铁锹破空飞去,直奔老余。
“乒!”
下一刻,‘倚东风’陡然出鞘,在半空划出一道月牙,铁锹被斩飞出去,倒插在了台基上,清脆的声音还回荡在安静的街道,震慑人心。
老余收刀入鞘,眼神中是不屑与轻蔑,他完全就不想理会贺秋壤,全当是一只狗一直在犬吠,那只狗叫急了咬人了而已。
贺秋壤见状一惊,完全没想到老余有这等武功,他在原地足足愣了两分钟才缓过神。
钟哥看到这一幕也有些震惊。
“笑脸给多了,今天我便要杀了这扁毛畜牲,谁都拦不住我!
下头那个说的!”
老余横刀立鞘看着贺秋壤,两鬓银白絮絮飘荡,神采奕奕似乎是一种挑衅。
钟哥闻言却愣了,回过头看向老余,感觉自己草率了。
……
“是长今啊,你不在城主府好好当护院总管,跑来这里做甚。”
苏萌把长今压在身下,看似亲昵实则暗地施压,胡峰看到长今完全没有一丝惊讶,像是早就知道长今跟了过来一般。
“侯爷让我来协助你。”
长今不卑不亢。
“哪里用你协助我,我已经把事情都摆平了,苏萌,放了他,让他走吧。”
胡峰皮笑肉不笑,对着长今摆了摆手。
闻言,长今有些诧异,他咽了口唾沫,心想这厮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样,一定没安好心,眼下也总不能一直待在这儿,得把消息传回去。
那么,办法就只有敲响铜钟,不过他既然放走自己,多待也是徒留,甚至将自己和侯爷置于危险。
“胡使司,你确定这是要放我走?”
长今看着皮笑肉不笑的胡峰,竟直接反问。
话落,苏萌这才松开了长今,眼神却是不善。
“那么,胡使司,我就先回去复命了。”
长今旋即也就离开了去,没有丝毫停留。
待人离去,虎背熊腰的大汉苏萌十分不解,“使司,为何放他离开,你不怕他把事情说出去。”
“侯爷派人家来的,如果回不去的话,他会怀疑谁?”
胡峰却是脸色阴冷。
“你……”
“对了,他知道的很多,一定留不得,但现在动不得他,等他回去了,给你手下送个信,让他在城主府时把人除掉,做事干净利落些。”
没有生人了,胡峰装都不装了,面目都变得狰狞起来,阴翳无比。
“办事要想着后果,斩草是要除根的。”
胡峰说罢旋即又笑了,“现在当务之急,是去把申家则抢回来,程呵呵应该也快来了,你不用管我了。”
“使司心思缜密,只要使司不把我算计了,我就烧高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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