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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完之后,我感到心力交瘁,告别两人就回家了。
到家时已是半夜,父母早就睡着了,我打开自己卧室的门,刚要开灯,隐约看到电脑桌前的椅子里坐着一个人。
我很奇怪,难道是我爸想用电脑上网,可为什么不开灯?我轻轻问了句“爸啊”
,那人回头看着我,屋里实在太黑,我伸手摸着开灯,屋中空无一人,椅子上也是空的。
当晚,我又做了一个怪梦,梦到之前那个老头生气地指着我说:“你非逼我这样,我也不会让你好过!”
次日醒来,我一直在回忆最近这两次怪梦。
之前孙喜财和我说过,在骨灰盒事件没解决的时候,他和王娇也做过类似的梦,只是听不到老头说话,而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这个老头和骨灰盒又有什么关系?
下午出去办事,刚把衣服从衣帽架上拿下来,就听“嗤”
的一声,袖子居然刮在一个铁制衣架的钩上,破了个大洞。
把我给心疼的,这衣服是我前几天新买的,花了七百多块钱。
去裁缝店补衣服就花了两百多,回来之后发现一直在钱包里的身份证丢了,只好去派出所补办。
晚上和朋友吃完饭回到家,拉开抽屉,看到昨晚还放在抽屉里的两千块钱现金不见了,找了半天也没有。
从昨天到现在父母一直在家,也不可能遭贼,但这钱就奇怪地丢了。
这几天我就像撞了邪似的,接二连三发生倒霉事,平时从不信邪的我,心想是不是得去请个观音像回来拜拜?
三天后,王娇给我发短信,问我有空没,说想请我吃饭。
我问有什么理由吗?王娇回复:“没啥理由,就是喜财最近运气特别好,总得外财,想庆祝庆祝。”
我心想,真是否极泰来,解决了骨灰盒的事,难道他还开始走运了?
晚上在佛牌店门口,王娇出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张报纸,往皮包里塞,我讥笑:“出来吃饭还带报纸,我咋不知道你这么爱看新闻呢?”
王娇神秘兮兮地说:“一会儿你就知道啦。”
三人在佛牌店附近一家烧烤大排档坐下,这是附近著名的烧烤一条街,再加上天气闷热,吃烧烤的人特别多,烟雾缭绕,整条街都像失了火似的。
孙喜财气度不凡地点了一条烤羊腿,还有不少海鲜,连啤酒都是十五块钱一瓶的青岛纯生,而不像以前专点扎啤。
碰杯之后,我问:“你小子抢银行还是砸当铺了,怎么这么大手笔?”
孙喜财还没说话,王娇抢着说:“哥,你不知道,他这几天简直神了,那天路过邻居的彩票站,他又去买彩票,平时他买彩票几乎从来没中过,那天不知咋了,非要买十注福彩3d单选,怎么劝也不听。
结果第二天开奖,他居然中了十注单选,整整一万块钱啊!”
我一听顿时愣了,还有这好运?孙喜财嘿嘿笑着,光喝酒不说话。
王娇又说:“第二天他几个朋友来店里打麻将。
平时他那麻将水平都是输多赢少,可那次打了一下午加半宿,那三个人输得都去at取钱了,喜财总共赢了四千多呢。”
“有这好事?”
我拍了拍孙喜财的肩膀,“行啊,看来你是走好运了,不错不错。”
孙喜财哼了声,凑过来,低声说:“这都不算事,上午我俩去银行存钱,柜台旁边有个报纸包,我随手就给装皮包里带回来了,打开一看,你猜是啥?”
我连忙问:“是什么?”
王娇说:“是五万块钱!”
我有点惊呆了,心想就算走财运也没这么邪虎吧?去银行存款都能捡到钱?就说这钱可不好拿,银行都有监控探头,到时候肯定会找到你。
王娇笑着从皮包里掏出那张报纸递给我。
我打开一看,其中有则新闻说是某储户去银行取钱,结果边接电话边走出去,就把钱的事给忘了。
等想起来的时候回银行调监控,凑巧的是那天监控系统硬盘损坏,无据可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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