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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你宁可信什么驻颜咒,什么神魔歪道,也不愿意听你父亲的话是吧,那咱们从此就各过各的,梁贵妃娘娘,咱们就此别过!”
“别过就别过,本宫也受够了梁家的控制了,本宫不是你们可以随意丢弃的棋子!
本宫告诉你,本宫亲眼见证过闫胥真术法的神通,以后可别急着上门求可怜!”
“你…你…我真心为你好,你就是这样想我的?逆女!
闫胥真不是什么好人,你早晚会自食其果!”
“闫胥真是什么人本宫清楚,用不着淮安侯指点,还有本宫可不是什么‘逆女’,咱们已经断了关系!”
“……行,既然如此,梁贵妃娘娘,老臣告退,二皇子老臣也一并带走了。”
“带走吧,本宫讨厌和无爱之人生下的孩子。”
姜清胤皱着眉扶额,那天,淮安侯就这样堵着气拽着他的手把他带回了淮安侯府,从那以后,他就很少和母妃见面了。
他不知道闫胥真那里给她的勇气,让她可以抛弃家族和在后宫立足的儿子,不过就照近几年来看,闫胥真的存在确实给母妃撑直了腰板。
惹神神道道的人,就要做好死的不明不白的准备。
可皇上也怕这类人啊,母妃怎么就只能看见闫胥真带来的好处看不见他带来的坏处呢?这分明是一比不划算点买卖。
姜清胤摇摇头,叹口气后离开了废弃花园。
这边,借着梦靖妖的眼睛,陆景渊切实看见了闫胥真焦急且生气的表情,他大概明白了为什么梦靖妖从为对他的真情产生过怀疑,就连他都觉得这关心不似假。
原本他还不信,只是觉得梦靖妖被闫胥真骗了,可如今看来确实不能妄下定论。
如果闫胥真真的对妖妖产生真情了的话,那可就有意思了。
自从闫胥真拉着梦靖妖走了之后,两人再也没有分开过半步,他周遭的低气压也成功吓退了所有想要上前敬酒交谈的人。
即使是梦靖妖想要打破尴尬,不停的没话找话,闫胥真也没有再张一句嘴,只是一手攥着梦靖妖的手腕一手拿着酒杯不停的喝闷酒。
梦靖妖不敢阻拦,直到他喝的连路的看不清了才鼓起勇气夺下了他手里的酒杯。
闫胥真盯着空空的手发愣,仅是转头看了眼梦靖妖便靠在她的肩头上睡了过去。
“师父?师父?别在宫里睡着啊!”
梦靖妖轻声的呼唤根本叫不醒他,好在宴会已经接近了尾声,她趁着宫里的人不注意背着闫胥真偷偷溜了出去。
午时的太阳照的人直犯迷糊。
梦靖妖和金巧合力把闫胥真抬上了马车,让他躺好后招呼马车夫回了国师府。
陆景渊早就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她的身体,梦靖妖倒也可以不必再受他的注视,对待闫胥真也少了几分演戏的意味。
她用手绢擦拭着闫胥真额头的汗珠,隐约听见他呢喃的说着梦话,像是呼唤着何人的名字。
“胥月…胥月…别走…”
胥月?是谁?从来没听过的名字引起了梦靖妖的注意,但也只是注意而已,出于对师父的尊重,她从来没有询问过闫胥真的过去。
闫胥真回到国师府就一直瘫睡在床,甚至连晚饭都没有吃,足足睡到了第二日清晨。
梦靖妖起床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闫胥真请早安,顺便看看他的情况。
她刚踏进闫胥真的院子,就看见他盯着一碗粥发愣。
等等,那是她最喜欢的桂圆芡实粥!
闫胥真率先发觉到有人,他抬头看向院门处,见到是梦靖妖,放在双膝的手不由得紧了紧。
他耸了耸鼻尖,张口发出的声音略带嘶哑:“靖妖,来的正好,这粥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早饭。”
扯出一个艰难的笑容,拼尽全力让自己看起来不是那么多奇怪。
梦靖妖跟在闫胥真身边多年又岂会看不出他的异样?不过是装作若无其事罢了。
“师父最好了,好久没吃您做的饭了!”
梦靖妖笑嘻嘻的坐在石桌前,拿起瓷勺舀了一口粥就要往嘴里送。
“等等别喝,这粥里有毒。”
陆景渊的声音突兀的出现,梦靖妖的手一抖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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