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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绣虎噙著冷笑,指腹在杖端摩挲。
只听巡捕队长说道:“劝你们放弃抵抗,火枪可不长眼,是好人还是歹人,回巡捕司让二爷三爷指认一番便晓得了。”
冯绣虎动作停顿,抬眼看去:“哪个二爷三爷?”
巡捕队长嗤笑道:“枉你还在绿林道上走一遭,连马二叶三都不认识?”
冯绣虎不禁乐了:“你別说,我还真不认识,你帮我引荐引荐。”
……
如果要问冯绣虎对福纳斯城的初感觉是什么样的,那一定是一种格外蛮横的格格不入。
这座城市,就像一枚被强行嵌入青山绿水间的钢铁铆钉,粗糙,冰冷,与周遭的灵秀山水仿佛不在同一个画面上。
由於是从一座县城扩建而来的缘故,福纳斯城並无城墙。
沿著大路往城市的方向走,最先闯入视野的是无数高耸的烟囱,它们如同一片钢铁的森林,密密麻麻矗立在城市上空,砖砌或铁皮包裹的躯干上布满了锈跡和烟渍。
工厂仿佛是不知疲倦的巨兽,无论昼夜地喷吐著或浓黑或灰黄的烟云,將天空染成一种难以消散的昏晦色调。
阳光艰难地穿透这层厚重的烟幕,投下的光线都显得浑浊无力。
空气中似乎永远瀰漫著刺鼻的硫磺味、煤烟味和金属熔炼的焦糊气,吸入肺里带著颗粒感的灼热。
一些未扩建前的县城建筑得以在城市中保留,只是传统的飞檐翘角在这片钢铁丛林中显得矮小而无助,几乎要被彻底淹没。
如果说画面和气味给冯绣虎带来了福纳斯城的初步印象,那么当他们正式踏入这座城市,轰鸣的“脉搏”
使他得以通过声音进一步了解城市的內里。
那股震盪耳膜的喧囂,不再是街道的叫卖和市集的吆喝,而是无数巨大机器发出的轰鸣。
蒸汽火车的汽笛尖锐而具有穿透力,时不时撕裂空气;工厂里工具机的撞击声,锻锤的砸落声,齿轮的咬合声,匯成了低沉且持续不断地声浪,如同巨兽的心臟,震得脚下土地都在微微颤抖。
各种金属摩擦撞击的噪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冰冷而亢奋的工业交响曲,却淹没了所有自然的声音。
这座城市的布局几乎完全围绕运输和生產展开。
最引人注目的,是那宛如巨蟒般蜿蜒穿行於城中的铁轨,它们还远未成网,一段段地铺设,有些已经通车,有些还只是枕木和钢轨的骨架。
巨大的蒸汽压路机和其他来自西洋的工业机械轰鸣著作业,工人们如同蚂蚁般在期间忙碌。
与虞靄州其他地区常见的木石结构不同,这里的建筑大量使用红砖和钢铁,方正、粗獷,一切以实用为上,几乎没有多余的装饰。
街上的人群也截然分明。
最多的是面目黧黑,满身油污,眼神中透著疲惫麻木的工人和苦力,他们有些是被强行徵召的,也有些是主动前来做工挣钱。
其间夹杂著少数穿著考究洋装,头戴硬顶帽的洋人,他们神色倨傲,步伐匆匆,拿捏著腔调发號施令。
当然也並不是所有本地人都是一脸苦相,比如一些投机者或买办,亦或是被洋人僱佣的保鏢和监工,他们也穿梭其中,试图从这钢铁洪流中分一杯羹。
偶尔也有穿著传统长衫的老者走过,抬头看一眼面目全非的城市,眼中儘是茫然和牴触,最后却只能无可奈何地低下头去。
“哥,你看那里。”
顺子低声提醒冯绣虎。
冯绣虎顺著他指著的方向看去——原来虞靄州刚烈的民风在这座城里也並非毫无痕跡。
仔细瞧瞧,高大的围墙上残留著未被清理完全的抗议標语;工厂大门处被恶意泼洒的污跡怎么也冲刷不净;街上巡逻的巡捕队在这里出现的频率更是远高於其他地方,他们目光扫视,警惕著隨时可能发生的衝突。
冯绣虎眯眼笑道。
“我猜……周岫青说的『北边』大概就是这儿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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