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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见谢凌眼神幽深,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他没有笑,冰冷的目光像是要刺穿她。
阮凝玉心里咯噔了一下。
……
三个姑娘分別的时候,在姜婉音和阮凝玉分別后不久,万意安却没有赶紧离开,而是多等了一会。
慕容深的马车从兵马司胡同一路开到了君子台,过来接她。
慕容深弯了眉:“表妹,我来送你回家。”
万意安和慕容深的婚期定在了今年秋季。
以万贵妃的性格,定是要办得举朝皆知,无比轰动。
见他著一身淡青蟒袍从马车下来,在眾目睽睽下向她走来。
万意安心里又甜蜜,又害羞,矜持地站在门口不动,直到他走到自己的面前,来牵住她的手。
万意安恨不得扑进他的怀里,但家里的规矩在那,於是只好克制住,但还是没忍住,占有欲十足抱住了他的一只胳膊,轻轻一嗅,便闻到了他身上的龙涏香。
万意安有些迷恋。
她將头靠在了上面,“你今日怎么来得这么晚?”
她都有些怀疑他是不是不想看见自己,在敷衍,故此才拖延著时间。
慕容深平静道:“如今进入了四月,天黑得越来越晚,我白日掌著京城治安,巡视风火,故此往后只能晚一些来接你。”
万意安嘟囔著:“好吧,哼,原谅你了。”
她盯著他的侧脸看。
“我今天跟阮姐姐她们出门来听诗会了。”
慕容深没作声,昨夜谢凌一入京,他便收到了消息。
他忽略了这个话题。
而是宠溺地看著她,问她今日心情如何,诗会听得可高兴?可有什么人害得她不高兴的?
万意安满意了,全都认真地回答了,她就喜欢看他关心他,这双眼里只能容纳她一人。
这样,他就放心了。
说了一会话,待终於哄好了这位万家小女儿,慕容深便要送她回万府。
而这时万意安身边的丫鬟急急忙忙地端来了一碗药来,“小姐,把药喝了再回吧!
大夫特意嘱咐,这药得按时辰服下才管,这都什么时辰了,回去夫人和贵妃娘娘又该怪罪了。”
万意安却把眉深深皱著,骄纵地偏过脸,她抓著他的衣服,躲在了慕容深的后面,把眼一闭,“太苦了!
不喝不喝!”
丫鬟哭丧著一张脸。
她们每天要哄小姐喝药,是个大工程。
小姐自幼便有心悸之症,每日都要喝炙甘草汤和归脾汤来调理身子。
正当丫鬟们苦恼之时。
慕容深这时温柔道:“表妹,乖,將药喝了。”
听了他的话,万意安竟也不抵抗了,鬆开了他的衣服,慕容深又说了几句哄她的软话,万意安红著脸,便乖乖地开始喝药起来。
待万意安喝药的空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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