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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若菲好奇地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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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辞笑了笑，不置可否：“多亏你当初送我的防御系统，帮了大忙。”

两人寒暄片刻，忽然有人叩响办公室的门。

“江总，顾总有事找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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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辞有些意外，李若菲却露出了然的表情，推了推她的胳膊：“快去忙吧，我自己熟悉环境就好。”

江雾辞欲言又止，但看传话人一副挺着急的样子，还是跟着他过去了。

谁知那人竟带她来到地下车库。

转瞬间，一辆黑色轿车停在她面前。

车窗降下，露出了顾砚深轮廓分明的侧脸。

“上车。”

江雾辞开门坐进副驾驶，好奇地问：“咱们这是去哪？”

顾砚深卖了个关子，“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二十分钟后，车子停在市立高中门口。

江雾辞惊讶地问：“顾总，您怎么带我来这儿？”

顾砚深帮她解开安全带，眼尾带着笑意：“离开公司就不是上下级了，叫我砚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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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辞跟着他走进校门，熟悉又陌生的气息扑面而来。

她已经记不清多久没回来过了，那些尘封的记忆仿佛是上辈子的事了。

顾砚深熟稔地在小卖部买了两支绿豆雪糕，把其中一支递到她手上。

江雾辞愣了愣，接过雪糕的手指微微发烫：“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个？”

“看来当年，我确实没给你留下半点印象。”

顾砚深的笑声带着几分自嘲，在蝉鸣声声的午后格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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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雾辞的心跳莫名快了半拍：“所以，你也毕业于这所高中？”

她对顾砚深的了解，仅限于他出国后的辉煌履历，对他在国内的过往知之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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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砚深在篮球场边的长椅坐下，指着不远处的灌木丛道：“高一那年，我就是在那儿给你递的情书，结果被霍时彦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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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动用霍家势力逼我出国，此后我便一直在A国生活。”

他顿了顿，转头看向江雾辞，眼底的认真几乎要溢出来，“对你来说，那或许只是个微不足道的插曲，但对我而言，至少从那一刻起，我就在心里定下一个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