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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在雅典地区流行的神话,即便是在底比斯城也有流传,相互印证。
马鲁姆像是被这番话触发了什么悠远的回忆一般,他不愿意多言。
即便他想开口,但帝皇和命运的力量也让他难以诉说未来。
因为他清楚这预言的确是真的。
那座山、那座宫殿、那天上的星辰...
那父亲所拥有的一切,都将被他的儿子毁灭。
通晓未来的原体最终都死于非命。
他不过是个阿斯塔特,难以妄谈。
亚伦见状,扫兴道:
“算了算了,我问一些别的问题总可以吧,不涉及那些具体的事物。”
马鲁姆从回忆之中恢复过来,他并未亲自经历大叛乱。
但代代相传的基因种子,还有篆刻在战团内部图书馆的文献,都能将那一刻的感受传递而来。
他终于点头道:“请问吧。”
亚伦咳嗽了两声,朝前看了看,父亲走了挺远,应该听不见他们俩的话。
这老东西,头发还挺茂密的。
可偏偏自己和洛嘉为什么都是光头呢?
就连基里曼,也是寸头短发。
亚伦小声问道:
“和母亲在一起的时候,我见过奥林匹斯众神的雕像。
说老实话,没有几个光头。”
“但你看看我,”
亚伦拍了拍自己的脑壳,“基里曼也是寸头,我刚才也在梦里梦见另一个光头的弟弟。”
“你说,是不是这老东西有什么问题?所以后面生下的孩子都是光头,或者很难头发茂密?”
马鲁姆不由得停下脚步,背上的驴不满地扭了扭。
帝皇的首子又梦见了他的兄弟?
还是个光头?
父亲在上,我无意对您的兄弟抱以冒犯。
按照穿越前的记录,首子的梦是模糊的。
看来他只记住光头这么一个明显的特征了。
马鲁姆整理着自己的语言,又小心翼翼地瞧了眼远处忙着赶路的帝皇。
这当爹的,也不知道回头看看,万一把自家儿子丢了怎么办?
天哪,陛下请恕罪,这绝非我的本意!
“亚伦,我很难向你解释遗传性状和基因的概念。
我叫李云哲,一名土生土长的农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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