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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期年按下门铃对讲,让助理输密码进来。
付唯坐在沙发里问:“我需要回避吗?”
“回避什么?”
男人起身反问。
付唯歪了歪头,表现得体贴懂事,“如果你不想被人发现——”
“别装。”
早已看透付唯本性,程期年面无表情拆穿他,“我想不想你不知道吗?”
付唯不装了,弯了弯嘴唇。
程期年也笑,可他是气的,大步走向沙发前,俯下身要亲他,被付唯伸手推开。
程期年面露不悦,将话抛回给他:“你不想被人发现?”
付唯神色无辜,指着自己嘴巴,“我涂了药。”
“药有毒?”
程期年问。
“没毒。”
付唯说。
程期年二话不说,撑着沙发靠背亲上来,把他的药舔了个干净,然后才起身去开门,从助理手中接过文件。
助理眼观鼻鼻观心,在玄关看见鞋子,就知道书房里有人。
但即便早有准备,看见程期年手上戒指时,他心底还是略有惊异,对两人的和好速度,以及现阶段的进展。
他汇报了基本工作,提醒程期年后两日行程,明晚有商务应酬,后晚沈家有晚宴,是沈一鸣父亲的寿宴。
程期年说知道了,问沙发里的付唯,晚饭想在哪吃,出门还是在家里。
付唯选了后者,程期年看回助理,让他下单生鲜超市。
助理下完单离开了,程期年结束工作,来沙发上抱他。
六月的天气,书房里开着冷气,程期年像台壁炉,一双手掐着他的腰,将付唯拖到腿间,将他环抱在胸膛前。
付唯动了动,要从他腿上爬起,被程期年不由分说按住,“就这么看。”
他垂下眸子看,浏览了不到两行,身后人开始动手动脚,脸蹭着他的脖颈,手揉着他睡衣,摸他的腰与腹部。
手里书迟迟没翻页,程期年却一心二用,已经看完了,甚至朝他脖子吹热气,理直气壮地催促他:“怎么看得这么慢?”
他拿的是本金融投资,闻言指尖点了点纸页,微微侧头朝男人道:“这里看不懂。”
程期年一眼扫过去,只觉得他手指过分白,修长笔直不生茧,虚握起来的掌心里,记忆中触感嫩滑柔软。
“哪里?”
程期年漫不经心问。
付唯又点了点,“这里。”
他的指尖压住了字,程期年握住那根手指,从书页上方挪开,捏着他指尖揉起来,如同两年前初见般,嗓音低沉惬意开口:“我英文不好,你替我翻译一下。”
付唯抵着那行英文念起来,是很有韵味的伦敦腔,听得程期年口中干燥,握着付唯手指举高,低头咬住了他的指尖。
指腹上传来湿热痒意,付唯轻轻弯过手指,刮蹭男人整齐的牙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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