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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听就乐了,“人上人?你开玩笑呢。”
只是,原本没这个想法,被他一说,到是有了点想头,想想那种感觉好像挺好的,特别是别人都仰望你的时候。
“你没资本,我有,”
何晟以与他如今年龄极其不符的姿态站在那里,双手附在身后,颇有点少年人强装老的感觉,“我要让顾伯平一败涂地,叫他后悔一辈子。”
顾伯平?
听到这三个字,她的心跳可快了,到不是心动,她对顾伯平真没那种想法,上辈子也是,她奔他的是钱,可没奔他的人,当然为了钱,讨好是他是必须的事——如今她到是站在他的儿子面前,听他的儿子说要让他一败涂地,这场面挺带感的。
林校长呼出口气,长长地,不肯歇气似的,“那你去干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他报仇吧,尽管报吧,与她又有什么干系,即使可能世上就只有他跟她是同样的情况,她也没想过要跟他好好处处,甚至是借他的东风,干一番大事。
何晟盯着她。
那双眼睛里,似乎有很多话,但她没理会。
人家的事,与她都无干,他要干就去干。
“你不帮我?”
他冷不丁地再丢给她一句话。
她愕然,忍不住低头看了看自己,不是她对如今的自己没自信,而说句实在的话,她现在就算是走到顾伯平面前,顾伯平就能无视她,跟以前不是一回事的呀,她两手环在胸前,戒备地盯着他,“你别看我,我没打算再出卖色相。”
“谁让你出卖色相了?”
何晟斜眼剃向她,一脸的不可思议,还将她从头到脚都打量了一遍,“就你这样子,当别人都爱吃又黑又青涩的果子吗?谁会有那爱好?”
这些话,把个林校惊得张大嘴,跟个二百五似的,慢慢地,不满之色浮上她的脸,她的手也不环在胸前了,一手就戳到何晟的面前,瞪大了眼睛,“喂,你说什么呢?”
她就是传说中她能贬自己几句,但绝对容忍不了别人贬她的话,尤其是这种话,更让她忍不了——
直差没用手揪住他的衬衫领子了,就那么个凶狠样。
何晟拉开她的手,深深地看着她,“你就不想过的更好吗?”
“我到是过的挺好,”
林校没觉得自己现在的日子有什么不好的事,以后的事,她现在也不想早打算,有时候计划赶不上变化,不如随遇而安,有什么机会的时候不要错过就行了,“过的更好都是以后的事,反正现还挺好,我妈也离婚了,我爸估计也给吓得不敢上门了,再没有比这个更好的事了。”
“你真这么想?”
何晟再问她。
她一晚上都被问,被问得有点不耐烦,索性给他记白眼,瞧他张还嫩的可以的脸,就摆个成人样,叫她想笑又不想忍,只得回他一句,“就你问题多,跟十万个为什么似的,要不要这样子?”
“你要是有事帮忙就找我。”
何晟终于不问了,给了她这么句话。
她一听,索性就拍拍他的肩头,一脸的欣慰样,嘴上还夸他,“对呀,就是这样子,我要有困难的话,你就能帮就帮,帮不了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别把这种话到处乱说,幸好是我,要是别人呀,知道你以后过得那么风光,肯定要巴得你不肯放手了。”
“……”
何晟对她都无语了。
一点都没想到过她是这么务实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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