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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某人佩服!”
叶醉身后的沙丘跃出一道黑影,一副书生打扮约莫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停下身形来到叶醉身旁快速封闭叶醉全身经脉让他无法动弹言语。
中年男子长相平平,不太出众的国字脸散发出书卷墨香味,其中还夹杂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烈酒味。
他束着高高的发髻,白色的学士服丝毫不在意秋雨洒落。
他背负一柄颇有些古韵气息的剑,站在叶醉身旁毫不吝啬对荒君渔的赞赏。
他是酒剑书生,大黎杀手榜第二!
孙落第!
“哈哈哈,在下看法恰恰与前辈相左,晚辈自幼打虎至今已不知手刃多少虎命。”
荒君渔停下了脚步,他看着孙落第也有些讶异。
此人确实不愧是杀手榜第二,气息混润收放自如,最不可思议的是作为杀手,偏偏还如此有性情洒脱。
“看阁下也非偷鸡摸狗奸诈狡猾之人,为何要绑了我兄弟来要挟我呢?”
荒君渔欲抑先扬:“单论阁下一手大家风范的书法,修书一封晚辈自当登门拜访。”
荒君渔仿佛一个初入学堂的学童对先生充满恭敬。
“我本以为所有荒姓人都是像荒战那般傲慢无趣,没想到还有你这么一位伶牙俐齿的少年,孙某惊诧!”
孙落第有意无意的提及荒战,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想动摇荒君渔的心,如果真如主上分析那般,面前这位白发少年定是荒战逃过一劫的儿子。
“小雀岂知鸿鹄之志?”
荒君渔不为所动反唇相讥。
孙落第当然知道荒君渔所指为何,荒战当年举世无双风华绝代而他只不过是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二流杀手。
不过他很快释然,也不与荒君渔打机锋直接道出此行目的:“今日荒少爷如若想要叶醉平安离开白马坡怕是要付出些许代价啊。”
“磨磨唧唧确实有失男子气概,当年前辈名落孙山如今想来也是顺理成章不足为奇啊!”
荒君渔看似并没有放过揶揄孙落第的任何机会,他这么做并不是他擅长和喜欢,而是他想要替寒然尽可能争取时间。
尽管荒君渔道出孙落第此生最大的痛脚他也咬牙忍下,今天自己是带着死命令前来白马坡,如果误了主上大事那定会受到生不如死的惩罚。
孙落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拔出长剑,在荒君渔暗叹孙落第不凡时,十八个杀气滔天的黑镰杀手由远及近在孙落第身后一字排开,冰冷毫无感情可言的十八双眼眸锁定荒君渔,就像是黑夜中狼群锁定猎物一般。
果然不出所料,孙落第跟黑镰杀手同是隶属那个神秘组织。
“既然我已经如约而至,那还请前辈先将叶醉放了,我做你们的人质如何?”
荒君渔提出救人条件。
“哦?”
孙落第也没想到荒君渔竟如此直接。
“相信你们对我来时路上也做了监视,我独自一人面对十八个嗜杀黑镰还有大名鼎鼎的大黎杀手榜第二,凭我一己之力如何能抗衡?莫非前辈是对自己不自信怕我耍诈?”
荒君渔一脸人畜无害的笑容落在孙落第眼里却是对他的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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