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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的江助理似乎有些不同，曹铭看着来汇报工作的江助理，条理清晰，直击重点。

和平时的江助理差距好大啊。

周末两天沈总给他补课了？

可……

江助理今天浑身的气质似乎也怪怪的。

而往日精力充沛的沈总，今天也有些不同。

“沈总，沈总。”

往日从不走神的沈总，今天的注意力似乎完全不在工作上。

曹铭看着江助理和沈墨川，感觉今天两人的人设似乎交换了。

今天最焦虑不安的应该是杜漠了，看着突然变得很能干的江助理，他心里满满的全是压力。

他今天一共也没干多少事啊，沈总不会辞了他吧？

会议结束，曹铭叫住了江助理。

他凑到江助理面前，“你今天怎么回事？沈总前两天给你补课了，突然变得这么能干，我都要自愧不如了。”

江助理看着曹铭，“我……干的不就是助理该干的工作吗？”

江助理十分不解，他知道江砚舟是普通大学的学生，但怎么说也在公司里工作了一个多月，助理的基本工作应该都能处理才对啊。

曹铭看着江助理，怎么感觉今天的江助理怪怪的。

整个人都怪怪的。

说话也怪怪的。

跟他的关系似乎也没有以往那么亲密了，有疏离感。

“呃……”

这到底是在干嘛？

看着走远的江助理，他掏出手机给路知衍发消息。

沈墨川发现现在这个江助理似乎没有江砚舟的记忆，他也不知道他和江砚舟之间发生了什么。

对于江砚舟为什么住在他家这件事，也闭口不问。

是一个非常有职业道德的助理。

如果放在以前，他会对这个助理十分满意。

江助理其实已经发现了江砚舟和沈墨川关系的不同，因为他在手机里看到了江砚舟和沈墨川的合照，沈墨川的单人照片，以及沈墨川和一只猫的照片。

他也能感觉到自他回来后，沈墨川的状态变得很差。

但他知道，沈墨川现在需要的不是他，是他的江砚舟。

而他和江砚舟关系、位置的转变，似乎是江砚舟在主导。

所以，只能等……

晚上，路知衍突然约沈墨川去吃饭。

沈墨川没有拒绝，让江助理先把车开回去。

到路知衍定好的包厢内，沈墨川有些烦躁的扯了扯胸前的领带，烦闷的靠在沙发上。

路知衍来时看到的就是这副样子。

这样的沈墨川可不多见。

“怎么回事啊？”

他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