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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枕溪一怔,可回神的速度也很快,她不是第一次见肖瑾撒酒疯,有了心理准备。
这还是大马路上呢,情况紧急顾不了那么多了,抓着车钥匙的手亦绕到身后,把肖瑾那只不老实的手给按住了。
肖瑾也呆了一下,仰头醉眼迷离地看她。
木枕溪一边往外拉她的手,一边放柔声音哄道:“等会儿。”
慢慢地,慢慢地……就快成功了。
肖瑾任由她握着她的手,木枕溪屏住呼吸。
就在要成功的那一刻,肖瑾突然一个前扑,木枕溪后背再次砰的一下被怼在了车门上,历史再次重演。
肖瑾终归是喝醉了,没什么准头,虽然胡搅蛮缠了些,但木枕溪真用上力,不至于没法儿抵抗。
……无非是抵抗得费力了些。
幸好马路上没什么人,木枕溪真没当街上演和女子扭打在一起的爱好。
木枕溪冒着走光的风险抽空开了车锁,之后强势地搂过肖瑾的腰,连带着她两只手一并禁锢住,拉开后车门将她塞了进去。
肖瑾拽不到她t恤下摆,便去拽她领子,幸好布料质量够好,否则木枕溪今天就得挂着几片布回家。
木枕溪把她的手从自己领口上掰下来,指着她鼻子警告道:“不准动,听见没有?”
肖瑾仰头看她一眼。
木枕溪和她对视。
肖瑾闷不做声又抬手朝她抓过来。
木枕溪果断按着她肩膀,将她往里一推,接着砰的关上了车门。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坐进了驾驶座,车门上锁,免得肖瑾自己把门给打开了。
木枕溪熟练地将车从停车位开了出来,一脚油门,然后她听见后座传来一声闷哼。
从后视镜里看,是肖瑾因为惯性摔了回去。
而之前,她的手已经快碰到驾驶座的靠背了,木枕溪一阵后怕,刚刚怎么没用后备箱的绳子把她捆起来呢。
车开起来就好了,木枕溪卡着限速线,故意挑了一条弯道多的路线,后面的人喝多了酒被颠得不舒服,慢慢地也就消停下来了。
有惊无险地到了车库,木枕溪把车停好,拉开后车门,肖瑾坐着,一只手按在自己胃部上方,看起来很难受。
木枕溪:“是不是想吐?”
肖瑾脸色发白,点了点头。
木枕溪:“能坚持到家吗?”
肖瑾点点头。
“行,那我们回家再吐。”
木枕溪单手将她架起来,半扶半抱地往电梯走,走着走着,发现不大对劲。
肖瑾一只手按着胃部,另一只手却是再次掀开了她的衣服下摆,这回倒没那么残暴的劲头,只是跟摸着一匹锦缎一样轻蹭着。
木枕溪全身汗毛都跟着竖起来了:“……”
算了,不跟醉鬼计较。
电梯绝对是人类最伟大的发明之一,从地下一层到二十七层只需要几十秒的时间,木枕溪忍着后背的凉意,一只手扛着对方,重重地吐出口气,开了家门。
“能自己去洗手间吗?”
再瘦的人也是个成了年的女人,一路把她弄上来的木枕溪靠在玄关气喘吁吁,没报任何希望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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