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樊星垂着眼体会尼古丁带来的眩晕,手指渐渐冻得通红,耳朵也红了,鼻尖也红了。
李聿君不知道他是冻的还是鼻酸了,用力捏捏他的胳膊,压住心中的情绪扯出一个微笑,“本来我妈也要来,天儿太冷了我们没同意,她就说让我们把你接回家。”
樊星摇摇头,“我想回去洗个澡,好好睡一觉。”
“也行,你先休息休息,明天再来家里。”
樊星没接话,扔掉烟头抬眼看看李聿君说了声“谢谢”
,又看向于晓道谢,最后看向李聿庭,停顿一下缓缓说:“谢谢。”
面对李聿庭,樊星心中千言万语不知从何说起,只有这两个字能简单全面地概括他的心思——要谢的不仅仅是那封信,更是他多年的付出。
李聿庭明白,但深深觉得自己做得不好,纵使以前对樊星再用心这一年也亏欠他太多,抿起嘴摇了摇头。
于晓往前凑了凑,掏出樊星的手机和钥匙递过去,“过两天碰一下吧,我想跟你谈谈。”
“好,我也有话跟你说,过两天吧。”
樊星接过来放进口袋,“走吧。”
三个人把樊星送回家,见他没有说话的兴致就在楼下散了。
樊星进了门把装衣服的袋子扔在玄关,身上的衣服也脱下来塞进袋子里,进卫生间痛痛快快洗了个澡。
沾着看守所臭味的身体洗干净了,衣服他也全都不想要了,最好彻底跟这十来天切割,再也不要想起了。
次卧窗台上放着一盒开封多天的烟,一点都没干。
樊星点上一根吸了一口熟悉的味道,视线落在楼下的路灯上,恍如隔世一般。
明明才到中午天色却沉得像傍晚一样,那盏路灯孤独地立在那,没人陪伴也没有温暖倾泻而下,点亮樊星心里的光。
雪还在下着,小路上几个人留下的脚印被新雪填平,又被行人踩得七扭八歪,只有路边的花坛和灯罩上留着一层明亮的白,看久了微微有些刺眼。
樊星碾灭烟闭上眼睛,片刻之后打开了手机。
微信和微博上的消息提示已经变成点,显示不出数字了。
樊星打开微信扒拉扒拉,新消息大多来自几个群,少数是朋友闲聊,没什么重要的事,不过对话列表里出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的名字。
樊星点开聊天记录看看,发现对话内容都是案件情况,隔两天出现几句,而且很完整,好像于晓没有加李聿庭为好友,只用他的手机跟他联系。
樊星脑中出现“宣示主权”
四个字,有点无奈,可想想于晓为了自己不得不跟情敌对话时的心情,内疚又重了几分。
是该见一面的,感情还不清至少应该把钱还清,还应该道谢、道歉。
樊星想着找到于晓的对话框,一点开就看见最后一条信息是自己——应该说是于晓——发的,时间就在几天前。
【我喜欢你】
四个字,卑微到死。
算算日子,于晓发这条信息的时间应该是案子尘埃落定的时候。
他一定是明白人放出来了就意味着他们之间再也不会有这样的牵绊了,所以最后给自己留个纪念。
爱而不得,多像自己跟李聿庭的关系,不同的是多年以后自己得到了当事人的盖章认证,感情和岁月不算白白托付,可于晓永远等不到解脱的那个瞬间了。
是的,解脱。
停止纠结,放下不甘,彻底放过自己、放过对方,山高水远,后会有期。
大概成长才是暗恋最终的意义吧?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呢?
樊星扯扯嘴角,把那四个字删了,然后发信息给于晓约明天吃午饭,又联系李聿君约晚饭,顺便让他在母亲的衣柜里找一件东西带过来,还叮嘱他不要告诉李聿庭。
李聿君没问什么,也没劝他去家里,只说偷拿东西不惊动家里那两个人比较难,只能尽力。
安排好这两件事樊星心里就剩下他的湖了。
从小到大樊星没出过几次远门,对旅游的渴望和母亲的辛苦比起来不值一提,所以他要求自己不去关注那些,以至于活到现在他连一些省份的省会是哪都说不上来,完全没概念。
这么大的中国去哪里找那个梦呢?樊星在网上搜了一下没发现相似的地点,再切回桌面时忽然想起了微博。
私信里满满当当的投稿,他不想看,点一下小扫帚清理掉直接发新博描述梦中的景色,求助网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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