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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们都能发现的异常,温朔却浑然不觉。
温昭不像以前一样频繁交待他做事,他还觉得轻省了些,一头扎进温柔乡中,无法自拔。
这天晚上,刚练完剑的他挟着一身热汗,神不知鬼不觉地钻进絮娘房中。
絮娘正打算沐浴,屏风后头的浴桶里盛着热水,白雾氤氲,香气缥缈。
她撞见温朔极具侵略性的眼神,慌得后退了一步,小声道:“今夜……怎么来得这般早?”
温朔一边靠近她,一边脱衣裳,精赤强壮的身躯毫不害臊地展露在她面前。
硬实的手臂圈紧她的腰肢,他将絮娘扛在肩上,三两步走到浴桶旁边,弯腰把她放了进去。
絮娘慌乱地挣扎两下,藕臂攀着浴桶稳住平衡,衣裳被热水打得湿透,堆酥凝雪的肌肤若隐若现,胸脯高耸,诱人至极。
温朔没有跟着跳进去,而是站在她背后,一只手解开衫子,隔着肚兜把玩着柔嫩的玉乳,另一只手来回抚摸着敏感的耳朵尖,低声问她:“白日里在大人房里的时候,怎么眼圈红红的?有人欺负你?”
絮娘忍着胸口传来的酥痒,偏过脸蹭了蹭他作怪的手掌,勉强解了解痒,小声道:“没有。”
“那你为什么哭?”
温朔一脸不信,剑眉紧紧皱起,“在大人面前装可怜?”
他说话总是这样,一会儿让人觉得窝心,一会儿又把人噎个半死。
絮娘不好说是自己白日里翻出伏陵送的簪子和耳坠,想起许多旧事,心里又是思念又是羞愧,背着人大哭了一回。
见她吞吞吐吐,言辞闪烁,温朔冷着脸重重掐了把已经变硬的乳珠,道:“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她的心不在他这儿,送再多的金银珠宝也抓不回来。
可他又不能对她太过分——嘴里再不承认,他还是希望她心甘情愿地躺在身下承欢;再者,他知道伏阱等人都惦记着她,这阵子没少示好,三不五时送些吃的用的,跟她说话的态度也比从前更加和气,显然是打着顶伏陵空缺的不轨心思。
他不想把她推得更远。
他想让她的注意力,只放在自己一人身上。
温朔止不住的心烦意乱,将絮娘身上的衫子连同肚兜一并剥掉,掐着她的下巴又亲又咬,抬起长腿跨进浴桶,和她洗了个动静不小的鸳鸯浴。
他没肏她,却憋着气钻进水里,又激烈又磨人地舔了许久的穴,折腾得絮娘美目迷离,手脚发软,花户难耐地剧烈收缩,方才递了两根手指进去,浅浅解了解她的馋。
“瞧你这副贪吃的样子。”
湿答答贴在身上的裙子也被他脱掉,一黑一白两具身子紧紧贴在一起,男人劲健,女子娇弱,形成视觉上的鲜明对比。
他咬着她的耳朵,声音沙哑又撩人,修长有力的手指卡在穴里,模拟着交合的动作快速抽插着,继续道:“过两日我请工匠仿着我的尺寸雕一根玉势,送给你怎么样?往后你白天夹着玉势在大人跟前伺候,夜里再被真家伙肏,让这穴永远都没个空的时候……”
絮娘被他描述的场景所刺激,夹着手指哆哆嗦嗦地丢了身子。
她掰着他的手臂,玉脸红得快要滴血,道:“不……不要……我不要玉势……”
“嗯?只想被这根东西肏?”
温朔故意曲解她的意思,挺腰引热气腾腾的阳物在臀缝里摩擦,“我竟不知道,你这么喜欢它……明日你若是有空,使人捎个信,在假山的山洞等我,我再忙也得过去,往这吃不饱的小骚屄里灌上两回精……”
絮娘只觉温朔越来越难伺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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