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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弟大才啊!
李元婴跟上李元礼的脚步,三分无奈七分淡然地说道:“兴之所至,无名。”
李凤早已倒好葡萄酒,塞到李元婴手里,笑道:“我们都以为你现在只喜欢拆宫殿,不玩乐器了呢?没想到你个竖子一鸣惊人啊!”
礼、乐、射、御、书、数,李家儿郎那是从小就要学的,学不好是要挨罚滴,还罚得很重,阿耶下手比二兄可狠多了。
“那是阿兄的舞伎好,不只人长得俏,舞也与众不同,这团扇舞我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元婴一口饮尽杯中酒,搂着李凤的脖子,笑道。
后世见到的不算,神仙姐姐的颜与牡丹一比,就显得太过清淡,不是不好看,只是某喜欢富贵花,或者御姐范。
比如某甜,比如某绮,比如宝姐姐。
凤辣子就算了,那种行事风格,某hold不住。
“放心,阿兄还是知情识趣滴!”
李凤拽着李元婴和李元礼一起坐在榻上,低声说道,“今夜就送入你府里。”
牡丹虽然特别,幼弟更重要,不过一美人,再选就是。
李元婴摇了摇头,说道:“阿兄自己留着便是,我那府里只有一位孺人,没得添麻烦。”
知道送歌舞伎,哪怕是送小妾,都属于常态,还是有些适应不来。
若是平康里的美人,也就罢了,不过是公车私用。
自家兄弟用过的车,再好也不能要,这是原则问题。
绝不是怕她那一手剑术,某是亲王,哪里需要怕一个舞伎?她又不是荆轲或者高渐离。
也不是因为目前还用不了……
“等幼弟冠礼后,某送你两个绝色。”
李元礼的目光扫过某处,用一种三分同情七分看热闹地语气笑道。
李凤听完李元礼的话,一拍额头,低声说道:“幼弟,对不住,阿兄说错话了,罚酒三杯,罚酒三杯!”
怎么就忘了幼弟的年龄呢?看得吃不得,送过去岂不让他尴尬?大意了!
李元婴:“……”
我谢谢你们哦!
挥毫泼墨完毕的阎立本,没用侍女动手,亲自拿着画来找李元婴,一件期待地说道:“王爷,拙作一幅请您斧正!”
李元礼和李凤有些发懵,阎少监什么时候如此谦逊过?二兄命他为滕王府谘议参军事,来参加晚宴时,那脸色,啧啧啧,就和知道闺女与别人私定终身在后花园差不多。
李元婴有些好奇地看向画,这位大佬的萧翼赚兰亭图卷,步辇图,历代帝王图等,可都是国宝!
虽然没有被称为画圣,还有‘左相宣威沙漠,右相驰誉丹青’之嘲,却不可否认他丹青神化,为天下取则的重要地位。
画中的牡丹明眸善睐,裙裾飞舞,一对团扇翩然如蝶……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表情灵动自然,细节的刻画上用笔精妙,丝毫不显呆板,不再有六朝秀骨清像的造型特点,也没有沿衣纹线以淡墨略作渲染,突出衣服的褶皱,吴带当风将改成阎带当风,画圣要换人了?
“阎少监真乃神人也!”
李元礼仔细看过画后,感叹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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