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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永……苍哥,这武器不给一把就让我起来对着枪杆子说不过去吧?冬哥起码还有把匕首,您看我这……」
「你要就自己去跟那里站著的未成年少女讨,別忘了我们的东西第一天就给人搜刮干净了。
」朝因为看见这里的变故而从车上下来的女孩呶了呶嘴,我抬起脚展示出自己的那双长筒登山靴。
「早跟你说要留一手,你自己不小心可別跟我讨。
」
虽然那天长发鼠脸男搜括的时候连鞋底都没放过,但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冬琅、阿布和长发鼠脸男四个,剩下知情的人早在前两天就不幸牺牲,成为那些双感染者肚子里的食物,所以我现在这么说的用意纯粹是为了让眼前这伙人认为,我手里的这两把匕首是当初藏在鞋子里没让他们搜走的。
不这么做的话要怎么解释我能够凭空变出武器的这件事?我诚心不希望自己成为实验桌上的小白鼠。
阿布顺着我示意的方向转头看了一眼,立刻被女孩身边那几位持枪保镳威吓的举动吓得缩了缩脖子,回头正想再说些什么时,却被人抢了先机。
「呃……可是苍……」
「你敢打我?」
阴沉中透著暴虐的嗓音,将包括我在内的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去,我才发现打照面就一副唯我独尊的范儿的刺头,那双露在布料外面的眼睛由于愤怒而布满了血丝,看上去仿佛得了结膜炎……咳!
虽然知道不该在这时候胡思乱想,但人生苦短,与其过的压抑贫乏还不如在思想上让生活多点乐趣。
不过他的话倒让我明白了为什么每次八点档连续剧总是用那些毫无水準却又俗烂到不行的对白-因为大多数人,尤其是平常眼高于顶打娘胎到长大从没人巴过脸的人突然被陌生人呼了一巴掌,回过神来的第一个反应肯定是这一句话。
然后接下来的第二句肯定就是『你居然敢打我』这六字真言。
「你居然敢打我?你这下作的奴隸!
」
喔,猜错了,他多说了一句话,以后有机会的话或许该提醒那些编剧,要改一改剧本内容了。
眨眨眼看着明显已经呈现抱走状态的刺头,我脑子里莫名其妙地闪过这么一个没有营养的念头。
不过这句话道的确挺让人无语,连我这看了好几年小说的人都想不出最好的应对措施,要知道通常话越是塑套,后面接下来的剧情也越加狗血,这已经是八点档跳脱不出的无形规范。
然而就在我跟冬琅两个人无动於衷地和刺头玩大眼瞪小眼的时候,再次被我屏蔽再观察范围外的阿布意外地打破了僵局。
「打你又怎么了?」完全忘记自己手里没有任何的武器,阿布在我讶异的视线中挺胸往前跨了一大步,双腿一叉摆出"大爷我最强"的姿势,鄙夷的朝刺头比了个国际通用的手势-中指。
「苍哥可是我嫂子,你当著我和冬哥的面抢人,只打你一拳算是客气的了。
如果是我肯定不止一拳,我打得连你妈都认不得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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