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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存稿君很邪恶的~~定时定点散发文章~ 我无比庆幸这时候没人有空注意我,真的。
和受到惊吓愣在原地的冬琅擦身而过之后,我埋头加快脚步拼命往前走,一方面是因为脸上的燥热让我相当清楚自己的脸现在如果拿到动物园去绝对能够和秃猴的脸媲美,另外一方面是……
下意识抬手抚上仍留有余温的嘴唇,我突然觉得自己像个第一次谈感情的毛头小子,冲动地有些过份-这绝对是当初和那个现在已经在地府排队等投胎的"前"男友在一起时没有过的感觉,即使我翻遍了和那个人从相识到分开的所有记忆,除了平淡之外还是平淡,连一点点所谓的悸动或激情都没有。
啊,当然,我不否认偶尔他会做些让人感到温暖的举动,可我一直以为和他之间那种温润如水的感情是因为我已经把他看作是家人,现在却……有点怀疑当初自己的脑子装的是什么。
刚刚只是一个虽然的确是故意,但看在他人眼中只能算得上"意外"一个轻吻,甚至连个吻都算不上的轻擦就能让自己的情绪几近失控,真是……
「md!
我怎么会变成个死变态?」用只有自己才能听见的声音低咒一声,一抹意外出现在视线里的暗红让我愣了一下。
……靠!
我怎么走到这里来了?
满眼的红是鲜血半凝固时的诡异颜色,将凝未凝,鲜豔的红颜色已经转黑,从边缘已凝固的黑红到仍漾著水光的深红,以及相较於明亮的商品陈列区略显阴暗的光线,我再蠢都能够知道自己刚才埋著头猛走的时候走到了哪里。
某个光线不是那么明亮,恰巧不久前或是现在有一名到数名V□H.P初期感染者所在的角落。
还来不及抬起头看清楚四周,一只手就从左后方伸出来抓住我往后扯,同时,那就算不刻意去听都能分辨出的嗓音夹带着明显压抑的怒气在我身后响起。
「你想死?」
下意识顺着拉扯的方向转身面向冬琅,我张张嘴最后却只吐出一个毫无意义的单音节。
「……嗳?」
好吧,我承认我孬了。
毕竟刚才自己做出现在回想起来都恨不得找块板砖把自己拍晕的举动,再加上明知道眼下的世界不是过去那个就算避著眼,只要不走到马路上就不会有安全疑虑的和平年代,却做出走路不看路的愚蠢行为,偏偏上前制止我的人又是那个被我"调戏"的对象,所以反应不过来是可以原谅的。
或许我该加上……应该两个字?
看着眼前脸上明显写著"我很愤怒"四个大字,早已没了平日里古井无波的冬琅,我缩缩脖子艰难的咽了口唾液,扯开脸皮傻笑。
「嘿……嘿嘿……那个……」
话还没说完,敏锐的第六感加上冬琅眼底突然迸发的杀意驱使我的身体率先做出反应。
用力甩开他抓着我的手低头以右脚为轴心,我扭腰迅速回身朝后方一脚踹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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