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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也不说话,只将两只吊梢眼往旁边一转,跟没听到温谦的话似的。
这脾气大着呢!
刘幸扯了扯温谦的衣角,小声问他:“你和这人有过节?什么时候的事?”
温谦冲他笑了笑,并未解释。
反而是自他们一进门便明味暗讽的那人,把一瓶洋酒往几上一拍,说:“不管你今天为什么而来,都是求着咱们李少的。
要跟你谈也不是不可以,你先把它干了,咱们才好说话。”
这是故意刁难,更是故意要温谦难堪。
温谦笑了笑,拿起那瓶酒看了看:“这可是好酒,就这样让我牛饮了不心疼?”
那人哼了一声:“我们李少是什么人,区区一瓶酒会买不起?”
温谦正要说什么,手中的酒瓶凭空消失。
刘幸拿着夺来的酒瓶,极其鄙视地看着李魁:“不就是喝酒吗?小爷我一口吹了,你好好跟我老板说话知道吗?”
他说完之后,拧开瓶盖,仰头便咕噜咕噜地将一瓶酒给灌进了肚子里,末了抹了抹嘴,一副意犹未尽的神情。
温谦看得呆住了。
他从刘幸手里拿过酒瓶,有些忧愁地看着他:“你还真是个傻子。”
他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要喝那瓶酒啊。
他今天单刀赴会的目的可不是来向李魁示好的。
酒气已经上了头,刘幸只眼觉得头晕眼花头重脚轻,身体扭扭晃晃的要站不稳,他指着温谦的鼻子,不悦地说:“我是为了谁啊,你……”
温谦伸手揽住他的腰,将他带进怀里,在他腰上不轻不重地掐了一下:“好了,别说话。
李少原本我打算有钱大家一起赚,可你明显不太想要与我合作,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温谦揽着刘幸就往外走。
李魁原本还想借机扳回一点面子,可见温谦完全不给他机会,顿时有些不高兴。
他站起来正要冲温谦走过去,旁边有人拦住了他,劝道:“李少,你还是忍一忍吧,这里可是帝都。
上次在你的地盘上都没能把他怎么样,更何况现在?”
“你什么意思?看不起我是吗!”
李魁显然觉得自己被一而再,再而三地拂了面子,十分生气。
他要与那人理论,那份却根本不理他,而是上前替温谦开了门,用手护着门框,“温哥,你当心点,别把人撞了。”
温谦扶着刘幸走了出去,对着那人说了一声谢谢。
那人笑了笑,便自己走了。
温谦扶着刘幸出了酒店,一直到了停车场。
刘幸怎么也不肯上车。
温谦汗都折腾出来了:“你到底要怎样才肯听话上车?”
刘幸往车门上一靠,摆也一个软绵绵的姿势,用手指着自己的嘴唇:“你亲我一下,我就听话上车。
一定是要法式热吻哟……”
温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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