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茶吕的身体在一息间由极动转为极静,犹如撞上了一堵看不见的气墙。
白发不仅仅将目标的速度减为零,更是用深入肌肉纤维的发丝将茶吕的四肢、双手牢牢固定,连反击都做不到。
紧随其后的如瀑白发将茶吕淹没。
“啊……”
凄厉的哀嚎被洪流般的白发遮盖,声音由高亢转为低沉,最终声不可闻……
“咚!”
白发终于散去,包裹的茶吕如破裂的麻袋摔在了地上,激起了几点泥土、几缕草屑。
衣服上是如蜂窝一般的细密孔洞,身体被贯穿而喷洒的鲜血仍汩汩地从伤口冒出。
不过,肉眼看不见的地方,有些鲜血竟然向伤口内部回流?
时间回到白发分成两股冲向飞鸟的那刻。
飞鸟面对自来也的针地狱,第一反应是挟持人质!
可是负责策应的水镜和水门哪能让他如愿?怕小南和长门收到伤害,在自来也攻击的同时,水镜已经控制纸片将小南和长门全身牢牢包裹,只余口鼻。
水镜肆意地挥霍查克拉,将纸片改造得如金属般坚硬,防止小南与长门被攻击波及。
水门几乎与弟弟施救的时机同步,用查克拉线连接了小南和长门向自己的方向拉扯。
所以当飞鸟寻找人质的时候,小南与长门已经安全来到水门的身边。
“嘿!”
缺少了人质没有让飞鸟沮丧,把这个叫自来也的杀掉也是一样的。
“哎呀呀,又得被茶吕老大说我没有死去的觉悟,可是我真的怕呀。”
面对自来也的攻击,飞鸟依然有闲心胡思乱想:这是他的习惯了,注意力很难集中到战斗上。
也是之前被废掉一只胳膊的原因。
与茶吕不同,飞鸟是正面直视忍术针地狱。
在白发即将临身时,飞鸟左臂的肌肉和皮肤如打开的扇面,诡异地拉伸、延展,泛着古铜色的金属光泽,像一面全身盾堪堪护住全身,抵挡了针地狱的攻击。
“叮叮叮”
的金属撞击声不断从白发与“臂盾”
间传来,其密集程度之高犹如雨滴击打瓦片。
白发除了锋利之外,速度之快也将飞鸟击打的步步后退。
从“臂盾”
张开,飞鸟拼尽全力也无法再前进一步,眼看就要撞上身后的峭壁!
按照这种击打程度,说不定就要被嵌入岩石中也说不定!
“好疼,打的我好疼……混蛋,垃圾,狗屎!”
针地狱的攻击结束,絮絮叨叨地咒骂着自来也,飞鸟终于可以放松支撑身体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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