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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允许你看着我的脸,接下来,我需要你的回答,知道吗?表示同意,就吠叫一声,表示不同意就吠叫两声,知道吗?”
“9527,你知道什么是终身奴隶吗?”
我就知道,她们把我弄混了,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法说,不过我也对中川三郎的训练挺感兴趣的,索性将错就错,体验一下,反正是惠子家,实在不行,我在说出真实身份就好了。
对终身奴隶我当然知道,当下就吠叫了一声。
“那你可知道,终身奴隶最重要的不是什么技艺的训练,而是意识的训练,在之前,你我都是平等的,可是你做了终身奴隶后,我们就是两个阶级,你虽然不需要服务于我,但你在我面前也是没有人格的,这个你明白吗?”
我又吠叫了一声。
“我打个比喻,就像我之前让你舔鞋,对于一些m来说,这是性欲使然,是奴的情欲性欲,让它舔鞋的,一旦性欲过去,它们可能就会感觉肮脏,但对于终身奴隶来说,它们的意识里是不应该也不允许存在肮脏这样的词汇的,那就是它们的工作,而且是一项神圣的工作,你懂吗?”
我吠叫了一声,这个我当然懂了,就像我一直为惠子清理鞋子一样,我从来不认为清理惠子的鞋子是丢人的事情,相反,看着惠子穿着我清理的干干净净的鞋子出门,我内心就有一种自豪感,这就像很多人遇到喜欢的女人,就喜欢给她们买名贵的包包衣服化妆品一样,让自己的女人漂漂亮亮的出门,对男人来说,就是有一种自豪感,这和给惠子舔鞋本质上是一样的,只不过表现上不同罢了,如果整个世界都以女子的鞋干净与否来评价她的男人是否合格,那么愿意给女友舔鞋的男性不知道有多少呢。
当然,我这么容易接受,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惠子除了是我的主人,我的骑士之外,还是我的女友,我知道不管我做什么,她都会依然爱我,不会因为这些行为鄙夷我,所以我没有任何心理负担,当然出轨什么的除外,如果我爱上的别的女人,我相信惠子会让我彻底失去爱情的权力的。
“那你明白这些,还愿意成为终身奴隶吗?”
额,这对我来说,区别不大好吗?这辈子我是离不开惠子了,而成为终身奴隶,充其量也不过是多一个丈母娘罢了,难道我不成为终身奴隶,就不需要服务惠子的母亲吗?如此说来,我和中川三郎互换了身份反倒是好事,这样算是可以彻底融入惠子的家庭了呢。
于是我又吠叫了一声。
“好吧,既然如此,那我也努力,让你成为最优秀的终身畜奴,毕竟你可是我见过的最优秀的畜奴体质呢。”
香园团子摸了摸我的头,语气里有些骄傲的意味,或许,在她眼中,我又成为她最优秀的作品的潜质吧。
接着,香园团子就不和我说话了,而是用双脚将我向下蹬,直到她腿将将伸直,然后一脚将我踩到地上,用我的脸当脚凳,这一刻,我知道她是真正进入了训练状态。
因为我在她看来,有很高的潜质,所以之前的训练计划都打乱了,接下来整整两周时间,我都时刻跟着香园团子,时时刻刻接收着她的训练,散步的时候,将我拴上链子当狗遛,走累了,就让我当凳子,回家了,如果没事,就直接让我跪在玄关,将鞋子放我身上当鞋架,家里来人了,我可能是地毯,可能是茶几,需要的时候,我也是洗脚工具,反正这一周时间,我是充当着各种物品,各种用具,香园团子在此期间没有和我再这样交流过,是真正的将我当作物品,这种态度,好几次让我差点儿破防,实在是太难受了,那种态度,而每当我有所抵触,有所不满的时候,迎来的就是一顿毒打,而且还不时香园团子来动手,是让那些女奴们动手,而且香园团子还故作不知,每次挨打都是在香园团子睡着之后,被那些女奴带出去鞭打的,打完之后,香园团子第二天看到我身上的伤口才会询问,然后那些女奴才会说出鞭打我的理由,这个时候,香园团子就会站出来安慰我,并开导我,说我应该怎么样,就这样,一大棒一甜枣,很普通的方式,仅仅一周的时间,就让我发生了改变,这种改变不是说畏惧鞭打,而是价值观的改变,对香园团子,我不再是视为调教师,或者是刚认识不久的朋友,而是高一等的人,她在我心里塑造出了自己的神像,悲悯善良,让我去崇敬,并以被她使用为荣,然后扩散到其他调教师身上,我开始以服务她们为荣,而且各种服侍行为在庄园里也司空见惯,这让我渐渐的真的将这些当作了我的工作。
当香园团子将我放在玄关的时候,我会主动去清理她的鞋子,不是她吩咐我这么做,而是我希望她明天可以穿上干净的鞋子。
在训练这点的时候,那天晚上,香园团子将自己白天穿的鞋子放在我面前,而不是背上,然后就离开了,没有吩咐我做任何事,这一切都让我自己猜。
我当时想起了刚和她见面的时候,她就告诉我清理鞋子就是我工作的一部分,不过开始的时候,我还有些不敢动,担心香园团子不允许我动她的鞋子,所以这一晚上,我并没有清理。
第二天早上,她来到玄关,看到没有清理的鞋子,并没有说什么,就是伸出脚,让我给她穿上,结果出去之后,遇到的每一个训练师都惊讶地看着香园团子,并说“你的鞋子怎么这么脏,晚上没有清理吗?”
这个时候香园团子并没有责备我,而是笑着说说“哦,没事,我才穿了一天而已。”
一个人说也就罢了,可是碰到的训练师都这么说,每次看到香园团子带着笑容说没事,只穿了一天,我都感觉有些心痛,我觉得,正是因为我的原因,才让香园团子这么尴尬,这样强颜欢笑的,我发誓,今天晚上一定要将她的鞋子清理干净,就连靴底也不放过。
当天晚上,我就将香园团子的鞋子清理的干干净净了,第二天,香园团子起来看到我的成功,奖励般地拍了拍我的头,并鼓励道:“干得不错。”
然后她就换上了鞋架上的另一双鞋子,并自言自语道:“今天的装束,这双鞋子更搭呢。”
然后就是昨天一样的遭遇,刚开始我还有些埋怨,认为香园团子是故意给我难堪呢,可是习惯性地瞄上香园团子的躯体,她的臀部,我才发现,今天穿着白色裤子的香园团子确实不适合穿昨天的那双鞋子,这下,心里的怨怼立马消失了,只是埋怨自己,昨天为什么没有清理这一双鞋子。
当天晚上,我将今天香园团子穿过的鞋子清理干净后,又将鞋架上的其他鞋子也清理了一遍。
第二天香园团子看到后,继续拍了拍我的头,还揉了揉,穿上了一双棕色的鞋子,看着香园团子穿上自己清理干净的鞋子,我内心生出满足感和自豪感,而这是之前清理惠子靴子所没有的感觉,那个时候,我因为喜欢惠子,才给惠子清理,而且还是自己喜欢那一双就清理那一双,然后让惠子穿,那个时候,这是调情的行为,但现在,这是为女神奉献的行为,所获得的成就感是完全不同的。
而经历过这些之后,我开始每天自觉清理香园团子的鞋子,而有一天,她将我牵到另一位调教师的家中,那个调教师还没有训练的奴隶,所以鞋架上的鞋子都是脏脏的。
那天晚上,团子在那位女调教师那里休息了,我照例清理了团子的鞋子,接着我很自觉地将那位调教师的鞋子也全部清理了,第二天,那位调教师陪着团子,一起牵着我遛弯,遇见的人看到团子和那位女调教师的鞋子,都夸赞我,说团子训练的奴隶真是很优秀,并拍我的头,以示鼓励,团子也奖励了我,将她的手指放到我的嘴里,让我舔舐。
自此之后,我几乎不允许我居住的地方有脏鞋子的存在,只要看见,都会尽心尽力清理干净。
其余的各项训练与之类似,就像擦地板,团子举行了几次聚会,刚开始第一次,那些参加聚会的调教师会说“你家地板怎么这么脏。”
惠子还是会笑着说才几天没有擦,接着就是我自觉擦地板,经历几次,擦地板就成为了我的日常。
这种潜移默化的调教有多厉害,再两周的最后一天,团子什么都没说,就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我自己就很自觉地给她准备了水果、零食,然后就开始打扫,全程跪着,只有不方便打扫的地方才会站起来,打扫完了,我就过去给团子按摩,等到一定时间,我就去给团子做饭,晚上吃完饭,到了出去遛弯的时间,我自己主动戴上项圈,拴上牵引绳,然后叼着另一端,交给团子,接着,给团子穿鞋,开门,一系列行动,根本不需要团子的任何吩咐,我的心里已经树立了这样的念头,我的存在就是照顾好眼前的女人,不让她劳累,不让她费心,尽全力让她过的舒适,
出门之后,团子随时会准备坐下来,而我就要随时做好准备,所以我的眼睛始终盯着团子的臀部,一旦发现有坐下的趋势,立马就要跑过去,调整好姿势,让团子坐下。
两周的训练,让我仿佛成为了机械,而这并没有打击到我的内心,反倒让我有一种自豪感,那种让团子生活更方便了的自豪感,那种自己对团子是有用的自豪感,这种感觉非常新颖,而且让我很喜欢。
或许这就是心理学中说的,每个人都希望被人所需要吧,这种自我价值的实现,拥有者难以言说的魅力,运用在家畜的调教中,也是很有效果啊!
经过两周的训练,在久远寺家族的评价里,我已经是评价s级的从畜了,什么是从畜,就是可以无微不至地服务主人,并乐此不疲的随从家畜。
相对的,我的第一阶段训练也因为我的畜化过快而提前结束了,接下来,按照惠子母亲,久远寺清樱的计划,我应该要进行宠物化训练,我的宠物选定对象是狗,也就是说,接下来,我要进行的就是犬化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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