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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些衣服都收拾进了背包里,我才心满意足地说:“咱们走吧,先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刚才有个女的去何彬那边了,相信不用多久,就会有说客来的。”
于静一愣,随后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你不简单,我之前是小看你了。”
我打了个哈哈,说:“你也不简单,走吧。”
接着我带着于静和惠伊,朝着沙滩的另一个方向走去,直至走到了一块礁石旁,我让她俩在这藏好,并告诉她们,天亮之前我会回来的。
说完,我就头也不回地钻进了丛林。
在我当兵的时候,兵种是野战连的侦察兵,所以对于丛林来说,我进了去不亚于回了家一样。
而我与何彬一伙相对之下,唯一的优势也是这点,我能在这里好好地活下去,而他们不能。
凭着敏锐的方向感,我在半个小时以后,就看到了篝火,也听到了人声。
不过我听到的声音似乎不大好,有哭声也有喝骂声。
一群人流落荒岛会发生什么?以前我从未想过这个问题,因为我没想过,自己有一天会遇上这种事情。
但是自从坠机之后,我很是认真地想了想,我得出了一个结论,那就是在没有世俗道德和法律的约束下,人,什么都能干的出来。
我摸黑走近,看见一堆篝火的旁边,搭建着几个简陋的棚子,而那些伤患,则是躺着的躺着,坐着的坐着在露天之下。
他们的眼神空洞,不知在我离开这段时间,遭受了什么样的对待。
声音,是从这些棚子里传出来的。
那是女性反抗的挣扎声,唾骂声,也有一连串猛烈的撞击声,我不用伸脑袋进去看,也知道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我无力去阻止。
哪怕是我制服了何彬,还有他的手下,那也阻止不了源自于人类内心深处的劣根性。
没了一个何彬,也是还有人像他这样,做这群人的统治者,结果不会改变得了多少。
在原始社会里,哪个男人的能力越大,他得到的资源和女人,那就越多。
我叹了口气,心想这情况还没到最坏的地步,所以我也决定了,过两天再过来看一下。
正当我准备撤退的时候,谁知身后陡然风声响起,我堪堪来了个懒驴打滚,可是我的背脊却还是未曾躲过,被什么划了一下。
我龇牙咧嘴地转头一看,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男人,他手里拿着一根手臂粗细的树干,正狞笑地看着我。
“来人啊,有入侵者!”
这个男的大喊一声,却身形不动。
我想掉头就走,可是太迟了,还能动的男人都在极短的时间内围了上来。
糟糕!
掉进陷阱里了!
我暗骂了一句自己,就摸出了匕首,冷冷地注视着这些人。
“哈哈哈,殷雄?这回你走不了了!”
何彬在几个人的簇拥下,喜出望外地朝我走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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