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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郭修谨起早贪黑忙活了两日,慕相玄在这天清晨收到了快信——
京城的礼官今日傍晚就能到达於康草场——带着圣上的赐婚圣旨与红贺。
慕相玄先是松了口气,明儿是郭修谨的大婚,礼官们赶在今夜子时前到达,才不会打乱郭家的婚宴安排。
随后,他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胸腔里的剧烈砰动,心跳已经兴奋得如同战鼓轰擂,喜悦按耐不住地要冲破胸口。
他飞快丢下手里的事务,迫不及待就想去告诉清音。
前些时日安源州事态有变,越将军被绊住了脚,今日是赶不到於康草场的,只怕这道赐婚圣旨,还得她亲手接领。
少年将军大步流星,穿过一道道张灯结彩的吉庆屋檐,越过一名名腕系红绸的越柳将士,似被漫天的喜庆所鼓动,走着走着不自觉跑了起来。
“清音!”
他手撑住门扉,大步跨进军台尽头的一间小屋里。
越家的三兄妹还在为明日的婚宴打下手。
雪白的小鹅将一个个鄯善乐器分类排好,推到乌维言面前,由他逐个擦拭干净,越清音则在旁边埋头捣鼓着什么。
见他来了,她立即笑起来,露出甜甜的梨涡:“快来帮忙。”
乌维言刚擦完一支胡笛,轻手放到一旁的托盘里,说道:“快来,这可是明儿的重头戏!”
慕相玄稍微按下迫切的心,将目光移到满桌的乐器上。
“鄯善国人敬重自然,人生大计都要禀知天地神明,成婚也在此之列。”
乌维言拿起另一支胡笛,语气中透着虔诚:“新人要同天神祈祷,期望婚姻顺遂美满,这叩响天门的乐曲可是必不可少的!”
越清音好奇更多:“我还未曾听过鄯善的喜乐呢。”
乌维言将一只扁鼓递给慕相玄,随口应道:“今夜子时你就能听见了。”
慕相玄听完,接过扁鼓。
他顺手捡了条细布,坐到一旁擦拭,自然而然地流露笑意。
“若真如你所说,那这喜乐确实是件重头戏,谁不希望自己的姻缘顺遂美满呢……”
慕相玄擦拭扁鼓的力度轻缓,低头时浅色的发带垂缨落下鬓边,将那双冷淡的长眸也衬得柔和几分,露出青涩的少年气来。
他悄然想着自己与清音,总角之交,两小无猜,长大后顺理成章地结为连理,往后生同衾死同穴,永世不离……
天底下再顺遂美满的姻缘也不过如此了。
乌维言想起什么,调侃道:“都好好擦,郭将军太需要这喜乐了,毕竟他娶妻历经波折,可不得跪求婚后顺遂么?”
郭修谨与他即将过门的夫人相识在安源州。
彼时那姑娘还是个生计艰难的鄯善药材商,她在山野里救起濒死的郭修谨,冒着戎卢军队搜查的风险,偷偷为他疗伤治病,好不容易守到他伤愈,却在战火中与他失散,就像滴水汇入汪洋,再也摸不出踪迹。
许多人都劝郭修谨放下,可那事事吊儿郎当的青年却偏偏执着于此,但凡抽出空闲都要四下寻人。
所幸皇天不负有心人,真叫他发现了心上人的行踪——结果人家早把他忘了,身边还跟了个几岁的小孩儿。
郭修谨只颓废消沉了数日,很快又振作起精神追在人家身后跑,历经千辛万苦,终于抱得美人归……至于查出那姑娘失忆的真相,以及发现孩子就是他自己的血脉,那就是后话了。
屋子里,小鹅仍在“唰唰”
地专心清洁乐器,余下三人已是感慨万千。
乌维言:“找人的那些年,郭将军也很不容易……”
慕相玄甚至不敢设身处地去想,若是他将清音弄丢在茫茫人海中,他该如何自处?
……他肯定都不想活了,可找不到她,他又不敢去死,那与每日被架在烈火上烹煎有何区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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