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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景昭:“你有没有发现奇怪的地方。”
景昭说:“有啊。”
裴令之精神一振。
景昭面无表情道:“我们荷包丢了。”
裴令之一怔,骤然低头。
腰间空空如也,荷包不翼而飞。
一街之隔的民房缝隙中,一男一女脚步轻捷无声,没入更深处的夜色里。
男子手里拎着一个巨大的麻袋,那麻袋看上去足能装一个人,分量很重,女子轻轻甩着一把柳叶薄刃,在月光下偶尔反射出一丝淡红的寒光。
身后的路面上,渐有殷红蔓延开来.
“我们第一次见面那日,我也曾经遇上一个贼,但那贼的手艺不怎么样,被我当场抓住。”
景昭若有所思地道:“真是一山更比一山高,临澄郡的贼手艺远比庐江好。”
“……人太多了。”
裴令之说。
二人空手闲逛,居然能把荷包一起丢了,现下身无分文,也不必再乱走了,只能掉头回去。
天气炎热,景昭和裴令之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地向客栈走,热的额间生汗,景昭在袖中摸了又摸,终于摸出一点银子,在路边买来两竹筒酸梅汤。
喝了一口,是热的。
景昭气得发笑,连竹筒一起扔了。
裴令之捧着竹筒说道:“冰也很贵的。”
“你怎么不提醒我。”
裴令之说:“我也忘了。”
“……”
二人带着一竹筒温热的酸梅汤,灰头土脸回到了客栈里。
好在客栈还算靠谱,热水已经备好。
景昭沐浴更衣,披着潮湿的头发坐到窗下小榻上,推开一线窗子,任凭温暖的夜风吹干长发。
“外边好玩吗?”
穆嫔捧着丝帕过来,跪坐在景昭身后,替她绞干发梢的水珠。
景昭回过头,看着她语重心长地说:“你看我这个模样,像是好玩吗?”
穆嫔扑闪着长睫,娇声道:“可是和姐姐在一起,不管去哪里都好玩,您下次带我一起出去吧。”
景昭有些想笑,道:“正常一点。”
穆嫔立刻规规矩矩坐好:“哦。”
想了想,景昭表扬道:“昨晚和今日,你做得很好,不怕吗?”
穆嫔咬着下唇,轻声道:“其实并不很怕,在您身旁,我还有什么好怕的呢?至于……并不用我亲手染血,和往日在家里责罚下人,好像也没什么区别。”
她又补充了一句:“只是昨晚我做了好几个噩梦,可能是因为睡在死过人的黑店里。”
景昭哑然失笑,心想天底下死过最多人的地方哪里是黑店,分明是皇宫。
红墙之下,全是血染的冤魂。
她抬手揉了揉穆嫔的头发,想说什么,又止住了。
“算了。”
景昭道,“回去再和你说。”
她拢起半干的乌发,朝床榻前的帐幔走去。
“哎?说什么,回哪里,这也太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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