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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需从递消息的宫人入手,牵出翟妤,端了庸都的细作窝点,便能顺藤摸出朝中还有哪些官员与北雍私通。
核定私通敌国的名录是大理寺的权责,而如今,大理寺的当家人是陈行谦,陈行谦听命于谢文珺,等同于大理寺已攥在谢文珺手中。
那么,名录上写谁,不写谁,全凭谢文珺一言定夺。
庸都的局势虽暂且被谢文珺掌控,三省六部、九寺五监与南衙十六卫多半衙署皆听她调遣,政令出府便如圣旨般通行无阻。
可她清楚,眼下她能如此轻易地把持朝政,概因谢渊突然病重,群龙无首,朝臣急迫地想寻求一个主心骨,稳住朝堂局面。
私下里,却有不少老臣新贵,总拿“宗室、女眷不得干政”
的祖训说事,尤其不满谢文珺插手司法定案、干预武将任免,就连她过问灾情、督促农桑的举措,也有人在奏章里夹些含沙射影的话,暗表抵触。
她需借翟妤的东风,掐灭这些声音。
谢文珺想起那一年,懿章太子谢渝着手整饬农桑、削权贵,第一桩案子便是把宣平侯府卷进去的苍南民难案。
或许是那时心中尚存赤忱,不屑以诬言为手段铲除异己,又或许,是出于心中莫名的一点不忍,她终究借习骑射暂住在宣平侯府的时机,出言提点了陈良玉。
回东宫时,寒梅绽香,她折了一枝。
那年那枝红梅的花香比当下议事堂外的西府海棠满地落英的香气还要浓。
她跪在料峭春寒的地板上,听谢渝斥她滥用仁慈之心。
彼时她说:
“时和岁稔,本固邦宁,都不应以诬良为盗、深文巧诋为根基!”
而今她心道:
“皇兄,臣妹终是……要走你的路。”
三月红豆未红,已是海棠落英季,粉白花瓣铺满树下,叠出细碎的花影。
谢文珺立于案后,提笔在书笺上写下两行小楷,署上长公主府印,交给荣隽,“送去御史台,交给江献堂。”
荣隽:“是。”
鹄女双手奉上来一方木托盘,谢文珺看了一眼,眼神示意李彧婧。
李彧婧忙从琴案后起身,朝谢文珺拜下,“殿下还有何吩咐?”
她被传召得急,还未来得及装扮,挽着一个简单端庄的发髻,褪去了倚风阁艳丽的华服,只着一身素色裙装,却更显眉目清绝。
她面前的木托盘上铺着一方明黄色锦缎,上面叠放着两份文书——
一份是盖着朱红官印的赦免令,墨迹端正地写着“豁免贱籍,永除隶役”
,另一份则是崭新的户籍文牒,籍贯一栏填着庸都城外良乡,姓名处则是空白的。
赦她戴罪之身,允她隐姓埋名。
两纸文书的纸页粗糙,却予她一场彻彻底底的新生。
“谢殿下恩典!”
李彧婧再次双膝跪地,这次却是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此恩此情,民女没齿难忘,愿殿下福寿安康,岁岁无忧。”
“起来吧,有人送你出城。”
庸都混乱,谢文珺无暇交代许多,简言两句,起身走出议事堂。
李彧婧依言起身。
荣隽抬手示意,两名长宁卫端着托盘上前,一盘里是百两黄金,另一盘则是些田庄铺面的地契、房契。
荣隽道:“这些是殿下赏你的,田庄可安身,财物可度日,李姑娘,顺遂长安。”
李彧婧从长公主府偏侧的角门离开,那扇门在她身后缓缓合上,门外驻着一驾朴素的民用马车,高观按着腰间佩刀站在那里等她。
日头倾在她身上,暖得像一场迟来的春。
李彧婧将文书小心翼翼地贴身藏好,接过长宁卫递来的房地契与财物。
高观一步上前,接过她的包袱,塞到马车里,“庸都乱了,长公主随时调遣十六卫,我眼下也走不开,只能送你到城门口。
不过你放心,我有几个心腹弟兄,跟了我许多年,都信得过,身手也好,他们会一路护送你,你想去哪里都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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