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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事求见大将军?”
岳正阳唇抿成一条线,鼓了鼓勇气,道:“我想拜大将军为师,保家卫国。”
谢文珺身子往陈良玉那边一歪,肩上的衣料已经贴着陈良玉了。
她掩着口,道:“送上门了。”
陈良玉发了一声疑问,“嗯?”
岳正阳看起来有些羞愧,脸埋进衣领,道:“我本想着,骑射夺了魁首再呈拜师名帖给宣平侯府,可是,我分了心…我知道,大将军对学生资质的要求定是极高的,我愿意接受考验。”
陈良玉道:“本将没有收学生的打算。”
岳正阳仍固执道:“我知道,想拜大将军为师定是不易,但请大将军指一个方向。”
陈良玉兴味盎然地俯看着跪地不肯起的少年,眼梢弯了弯,道:“你这话可是将我架起来了。
我若指了这个方向,你也做得好,我岂不是再没有理由不收你了?倘若我不指这个方向,岂非显得我刻意刁难,不近人情。
令尊城阳伯的嘴,本将也怕。”
岳正阳急红了脸,支支吾吾,“我……我我…我并非那个意思。
家父说,我需得在骑射赛事中赢过北雍的骑射手,他才豁得出老脸替我登门拜师,可是我技差一筹,没能夺魁,我爹说他没脸来,是我求家父替我呈的拜帖。
今日是正阳冒失,并非家父的意思,还请长公主、大将军见谅。”
陈良玉道:“今日实乃北雍耍诈,你本事不输人,不必自轻,岳公子回吧。”
岳正阳看起来有点像霜打的茄子,蔫巴巴的。
由侍卫领着原路走回去,一步三回头。
谢文珺不知想起了什么,竟难得发了慈悲心,似在可怜岳正阳,道:“你多磨磨她,兴许哪天心情好就收你了。”
岳正阳被指点一条阳关大道,面色一喜,弯腰作礼:“多谢长公主殿下指点。”
陈良玉:“我……”
我可没这么说!
谢文珺这次出的真是个馊主意。
倘若岳正阳当真缠上来磨她,即便他确实是个不错的根苗,这般没有分寸、死缠烂打的人,她也是万不可能收作学生的。
再看马场。
梁丘庭在马背上摇摇晃晃地挂着,将落不落,在将要被甩下去的瞬间拍背而起,在空中翻了一个漂亮的转身,又稳稳地落回马背上。
陈良玉嘀咕一句:“还有那么两下子。”
谢文珺道:“方才还夸人家是个好苗子,如何不愿收?”
陈良玉道:“世间热血儿郎多的是,年少时谁人不轻狂,都想着杀敌报国,争一番功名。
可武将哪是这么好当的,是一时兴起,还是当真有此志向,且过两年再看。”
今日骑射赛程已经落幕,场上就剩梁丘庭与玉狮子,再留下来也没什么看头,陈良玉道:“我们回吧。”
谢文珺指了指玉狮子,道:“不想知道花落谁家?”
“罢了,总归不会是自己的,多看几眼也不是。”
她说着话,目光却不在玉狮子身上,而是不自禁地在谢文珺脸上停了片刻,只是片刻,又克制地缩回。
很异样。
即便她们之间有过红罗软帐、云行雨施,陈良玉依然觉得,谢文珺不属于她。
谢文珺在她身下承欢时溢出的眼泪已经告诉陈良玉——
非她所愿。
每次相见,正午烈阳般短暂而炽热的欣喜过后,迎来的便是漫长的潮湿。
她如此崇尚光明磊落,却只在这一件事上,活得像暗渠中见不得光的老鼠。
谢文珺整治农桑,势必要与占据耕地最多的世家为敌,而压制世家,光靠吏治手腕是不够的,需手握兵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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