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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良玉道:“不一定是良方,但可一试。
东胤的三座边城淌着同一条河,却未曾发过灾,除去地势高的原因,还有关键的一处,这条河的分支汇入几片湖,天堑河流过逐东这一段恰好没有任何湖泽可在汛期蓄水。”
谢文珺道:“凿湖蓄水?”
陈良玉道:“不,大凜与东胤以天堑河为界,天堑河的主干道至东胤最靠西的三座边城之间,荒着六万亩地。
大嫂的意思是,自天堑河汇流之处筑堰,再开凿几条新的河道,引天堑河水东流,穿过三座边城,与东胤那条河交汇。
如若可行,水患既除,那六万亩荒地或许可以变为良田。”
开挖河道是比修建行宫还要劳民伤财的工程,每征徭役,民间即一片怨声载道。
轻徭薄赋才是盛世之相,苛捐杂税、徭役繁重向来被视为亡国灭种的开端。
是以都水监明知凿湖挖河或可永除水患,却无人敢先提出这样惹天怒人怨的主意。
陈良玉道:“东胤既送了十几万徭役,便不必再征了。”
顿了顿,又道:“东胤那位脓包太子便也先养着,跟他们说多一人的饭食我大凜还供得起,待水患消除,再一并还给他们。”
谢文珺听得入神,抬手擦去陈良玉额心一点水珠。
肌肤触碰的瞬间,陈良玉心觉异样,酥麻感从眉心穿过脊梁,蔓延至四肢百骸。
她偏头想躲开这种被蚁虫啃噬的感觉,谢文珺手指却又向下去,抚上她肩头一道淡淡的疤。
陈良玉低垂目光,也看着那道两指长的疤痕,与谢文珺说起这道疤痕的来历,“当年在北境为了入鹰头军,跟人轮番打擂,忘记被谁挑了一下,落一道疤。”
眼珠往上一骨碌,似乎想到了,“最后一关是景明守擂台,应该就是他了。”
谢文珺摩挲指腹,在疤上擦过,陈良玉一把攥住她的手指。
“别碰,很痒。”
随后,拉着那只手,贴近唇,在指关节间印了一绵软的痕。
又觉还不够,再轻轻啃咬下。
她察觉那只手骤然一蜷,坏心眼儿道:“无缘无故咬我一排齿痕,这个,只当还你。”
谢文珺受惊般缩回,坐起。
转回头看,陈良玉双颊绯红,一副半死不活、神志不清的样子。
手背触上额头一探,果然高热。
手还未从她额头上拿开,又被陈良玉握紧,拉扯着,往下走,细密的唇印在手背又贴一下,她嘟囔道:“殿下,别走。”
唇肉滚烫。
当真烫得脑子不好使了,才做出这种事。
“鸢容,传太医。”
谢文珺冲外面喊一句,须臾便有了回应。
谢文珺再度想抽回手,却被陈良玉抓得更牢,只得放弃,“我去给你拿衣服来,你难道想这个样子见太医?”
“不必传太医,朱影就在府中。”
陈良玉终于放开手,将长巾绕一圈,裹住自己,从水里起来,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胸前与背后,“只是发热,没到走不了路、穿不了衣服的地步。”
这次轮到谢文珺头脑发热了,“那你方才……”
陈良玉:“方才?”
谢文珺:“你清醒着?”
陈良玉十分不理解,道:“你也忒小看我。”
这种程度的热症,也就鼻腔中呼气会有些灼烫,再就是头痛,哪里能叫她不清醒?她若当真如此虚弱还怎么行军打仗,早不知死几回了。
朱影来瞧过病症,抓几服药,配了张去热安神的药方留在桌子上,便辞行前往罹安与临夏,“头疼脑热是个大夫便治得了,民间大疫四起,你这里用不上我。
长公主,上次问我想要什么赏赐还作数么?作数的话,我要这些。”
说完铺开一张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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