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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仅因为它是稀世仅有的绝品,更重要的是它也象徵著欲望的权利,那通明璀璨的灯光映照出了她媚眼里的贪婪。
她提著灯,慢慢回到筵宴落座。
而后她撩开雾蒙蒙的眸子,柔情媚媚地向宫殿里那道明黄身影睇了过去。
太子举著玉杯,微红的唇瓣勾出一个轻轻的弧度。
他却没有看她。
后来阮凝玉才知道,那是太子先给她的一个甜头。
道路顛簸,车厢轻晃。
此时听到前夫的名號,阮凝玉原有的困意便消散了。
也不知道他会不会来参加国公府的十岁宴。
她不愿重蹈覆辙,也不愿这世再与慕容深有牵连。
坐在那皇位上的男人大多刚愎独断,而慕容深性情乖戾,更是將身为天子的优越霸道完美詮释。
自从慕容深送了她那盏宫廷灯后,阮凝玉便生了欲望,她开始刻意地去勾引太子。
慕容深心照不宣,次次看著她演戏,大抵权利顶端的人都很受用美人的引诱。
但对这个男人日累月积的了解下,阮凝玉开始感觉到了恐惧。
她寧图安逸,也不愿与虎谋皮,这个男人就是只疯狗!
於是阮凝玉便设了个让他心生厌烦的障眼法。
计划成功了之后,等他放下戒心后,她便开始慢慢划清跟他的界限,回谢府继续当她的表姑娘。
谁知却被慕容深给识破了,在她“跑路”
时,慕容深便亲自將她抓了回来。
她从床榻上被他拎了下去。
她穿著单薄寢衣,光裸的腿被抵在冰冷的金砖上。
身份尊贵的男人无情地攥著她的下頜,满眼阴鷙,声音也透著刺入空气的凉。
“凝凝,本宫劝你莫要聪明反被聪明误,上了本宫这条贼船,你觉得你还能跑得掉吗?”
阮凝玉下頜的骨头险些要断掉,目光依旧忿恨。
“就算你跑到天涯海角,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本宫照样能找到你,离了本宫,谁还能给你之前那般优渥荣华的生活?”
慕容深注视著烛光下她那红得泣血的朱唇,不知道是不是心软了。
“再有下次,本宫定不饶你!”
男人冰冷地鬆开手。
阮凝玉在地上揉著自己的下頜时,便听到床榻上那高贵的男人道。
“去沐浴。”
阮凝玉红唇咬得更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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