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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绿咬牙,“分明是二小姐她们……让人將小姐屋里头的衣裳全都用剪子搅烂了!
害得小姐今日只能穿离府的那身衣裳回来……”
“二小姐她们这样的作为,分明其心可诛!
还请老爷们明鑑,给小姐一个公道!”
不仅是谢诚寧愣住了,就连迟迟不说话的谢二爷也看了过来。
谢诚安看向僕人,淡声问:“有这一回事?”
刚才还在惊师动眾的谢诚寧也皱眉,旋即看向了自己的夫人。
他的闺女……当真做了这种事?
如果是真的,那不是在狠狠打他的脸么?!
谢诚寧突然间有些面色不善。
今日几位姑娘的事情闹得那么大,还惊动到了嫡长孙,府里的家奴或多或少都听说了。
但碍於……何夫人在场,一时半会迟迟没人敢发言。
谢易墨,可是何夫人的嫡女啊!
谁敢说?
谢诚安见满堂安静,目光扫视了底下一圈。
“怎么,是不能说么?”
阮凝玉目光仍平静。
即使她前世当了皇后后,谢诚安在朝廷也跟她政见不合,但是……
谢诚安在舅父的这个身份上,却是合格的,不那么的热情亲近,但也绝不至於冷血。
除了谢凌,谢易墨最惧这两位伯父。
听到谢诚安意味不明的一句,她低下头去,什么囂张的气质都没有了。
何洛梅却显得很淡定。
她一双美目也看了看周围沉默不语的奴僕,“这是怎么了?姑娘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竟没一个人知道的吗?”
见他们依然鵪鶉著身子,她气得发了好大一通脾气。
“你们这些狗奴才!
都是吃閒饭的!”
何洛梅发泄完,又愤怒地对著身旁站立不动的苏嬤嬤道:“还愣著干什么?!
还不快去查清楚姑娘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墨儿是不是当真对五姑娘做了这么如此出格的事?”
被点名的苏嬤嬤忙低头说是,一身老骨头便退出了祠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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