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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一到了冬季,十字军们又会面临无法取暖的问题,之后若是要继续攻打福斯塔特,严寒也会是个阻碍。
在这种作战会议上,鲍德温和塞萨尔都没有发言权,鲍德温看向他一向很有主意的小伙伴,猜他能不能想出什么好办法来。
他支起手肘,碰了碰塞萨尔。
瓦尔特看见了,他咧嘴一笑,但也没说话。
等到人们散去,国王还来不及和自己的儿子说话,瓦尔特就又走了进来。
阿马里克一世对这个讨人厌的家伙可没什么好脸色——瓦尔特之前给了他一个难堪,差点毁了他和“鹰巢”
的和约,但因为圣殿骑士团的大团长与司铎长竭力从中斡旋,他不得不放弃将瓦尔特连同他的骑士们一起绞死的想法。
瓦尔特虽然被国王俘获和囚禁了,但一点也不妨碍他在监牢里得到与一个骑士相称的待遇,一年后,圣殿骑士大团长亲自带着他的赎金来到国王面前,要求赎人——远征在即,阿马里克一世只能同意。
他这么神气活现地在国王面前蹦跶……却丝毫不曾感恩,如果阿马里克一世可以从眼中飞出箭矢,他早就成了一只豪猪。
“你来做什么?”
阿马里克一世冷淡地问道。
“嗯……”
瓦尔特搔搔鼻子,“正确点来说,我不是来做什么,而是来问什么的。”
“你有什么要问我?”
“不,不是您,”
瓦尔特说:“是您身后的那个小家伙,你还记得我吗?塞萨尔?”
“印象深刻。”
塞萨尔微微低头,不管怎么说,当初是瓦尔特答应了他的请求,才能让上千人免于涂炭。
“你还是那么好心肠吗?”
瓦尔特没头没尾地问道:“不过那些家伙可不是基督徒,他们是撒拉逊人,我们天生的敌人。
别否认,我看到你皱眉了——在我提出建议的时候。”
“我只是……”
“只是什么?”
这下连国王都看了过来,而鲍德温紧张地靠近了一些,像是要借此给自己的朋友一点助力。
“即便按照您的方法,我们也未必能找得到他们,大军还要继续前进,而骑士们的精力也没法保证他们能持续地,将好几个星期抛费在寻找,纵火与杀戮上。
虽然那些撒拉逊人罪有应得,但我们并不熟悉这里,而这里的村庄更是星罗棋布,远近不一。
我们也找不到可信任的领路人或是传信人,万一他们将我们的骑士引入沼泽或是密林,我们的损失会更大。
或许您要说,他们可以齐聚在一起,但那样速度可能更慢……或许等到大军凯旋,骑士们还在这里漫无目的地搜索……
而他们来到这里,更多的还是要为天主服务的。”
瓦尔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那你有什么好办法吗?”
“我还不是一个骑士呢。”
塞萨尔谦虚地说。
阿马里克一世摆摆手:“我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而且希拉克略也说过,孩子偶尔也会迸发出成人刻板的思想里无法存在的火花。”
“我听说过一个故事……”
——————
几天后,一支队伍离开了大军驻扎的营地,据商人们说,这是杰拉德的达玛拉小姐——因为之前发生的那桩惨事,她的父亲坚持要把她送回亚拉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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