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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羽眉心紧皱——你们怎么看?
贺阳之假装在研究手里的牌——还能怎么办,凉拌!
裴羽扯了下唇,总不能一直这样吧?若沈景鈺知道了怪罪……
——要不你们去给那位祖宗说一下?
——你去,我不去。
——我也不去。
似乎是想到什么,贺阳之和裴羽一齐看向了姚明川。
姚明川:?!
!
——凭什么是我去,你们去!
!
而这时,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敲了敲檀木桌。
“在说什么呢?也与我说来听听。”
沈景鈺扫视了下在疯狂用眼神交流的几人。
下一秒,裴羽假装看天空,贺阳之吹了个口哨。
唯有姚明川和墨目意味不明的沈景鈺对视上了。
姚明川:……
尼玛,怎么又是他?!
沈景鈺注视著一脸苦相的姚明川,舌头抵了抵上顎,唇红齿白,“小明儿,你跟我说说。”
感受著其他两人幸灾乐祸的眼神,姚明川咬牙,硬著头皮。
说就说吧!
那厢,阮凝玉避开了表姐们的眼线,找国公府的人要了瓶药膏,便给春绿涂了药膏。
涂完后,寻个僻静的地方,阮凝玉便在那单独呆著。
这里相对於举办宴会的园林来说较远些,今日府上奴僕都在忙著准备十岁宴,故此这里竟空旷无人。
这个园子开满了大片的芍药,阮凝玉看了一会,刚要弯下腰去闻香。
谁曾想,不远处便传来了带戾气的脚步声。
阮凝玉回头,只看见道宝蓝色身影,还未看清其面容,下一刻,她的身体便忽然腾空了。
嚇得她紧忙抱住了来人的脖颈。
男人轻点地面,便將她抱到了旁边的紫薇树上,衣袂翻飞,惊落一树的瓣,落到庞大的树干上后,震得旁边的树枝都在摇晃,枝还轻盈地打落在了两人的脸上。
见是沈景鈺,阮凝玉还没有反应过来。
便见器宇轩昂的少年一脸煞气,声音也带著焦急。
“阿凝,你那里还疼不疼……”
说完,空著的另一只手便要作势撩开她的裙子。
嚇得她倒吸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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