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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菁菁蹙眉,看向旁边的表姐,“二表姐,我们要不要去帮一下阮妹妹……”
谢易墨却瞪了她一眼,“管她做什么?”
“她是我们的表妹……”
文菁菁吞吞吐吐的。
谢易墨却露出嫌恶之色,“我可没有这样的表妹。”
文菁菁见劝不了,又低眉顺眼地道:“阮妹妹毕竟也是谢家的表姑娘,她在外面被人戏侮,丟的也是谢府的顏面。”
谢易墨却笑了,语气漠然。
“与谢家无关了,现在阮凝玉丟的是自个的脸面,所有人都知道她被家里放弃了。
更何况,谢家给满京一个交代,验了阮凝玉的身,所有人记住的只会是谢府家教严正,不徇私情。”
谢易墨冷漠地转回了头,看向不远处的闹剧。
“你就等看好戏吧。”
文菁菁故意露出为难担忧的神色,但眸里却没有一丝温度。
……
王徽风原本因为沈景鈺在场,有点不太敢放肆。
谁都知道,沈小侯爷以前是把阮凝玉宠上了天,那群天潢贵胄也都接纳了阮凝玉,叫她嫂子。
沈景鈺跟阮凝玉的感情先前有多轰轰烈烈,大家都有目共睹。
所以他心里也没有底。
但是刚才看到沈景鈺对阮凝玉的態度,他便一下安了心。
沈景鈺见到了阮凝玉之后,便继续邪魅慵倦地在那打牌,丝毫不管阮凝玉在十岁宴的处境。
但王徽风也还有点担心。
因此他三番五次地確认著,確定沈景鈺真的对满不在意不屑一顾,他才敢当眾这么针对阮凝玉。
而且这半个月来他都有著人打探过来,在侯府被打了个半死的沈景鈺初愈了之后,便仿佛忘记了阮凝玉此人似的,不见他问过谢家表姑娘的现状。
王徽风也有派人蹲在侯府门口,解禁闭后的沈景鈺出入的都是侈奢会所,跟没事人似的,一切行为都正常。
於是王徽风便彻底安心了。
此时见这么多人在追问,王徽风不由自鸣得意。
就在他刚要开口宣扬时。
就听见了一道轻淡却不失娇媚的音色。
“他说的没错。”
阮凝玉抬眼面对著所有人,风轻轻吹动她的面纱与白色裙袂,却不见她那双清眸眨过一下。
少女生了张绝色的鹅蛋脸,朱唇贝齿,双瞳剪水,身上却有著叫人不敢隨意侵犯的高贵。
明明她只是位与他们同龄或者比他们小好些岁的小女娘,可她孑然一身冷眼望著他们眾人时,他们却仿佛是遇到了一位执掌凤印的贵主。
她两片红唇动了动,“我確实被验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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