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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安侯府已经澄清了我与小侯爷的关係,从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嬤嬤可以去打听打听,宴席上小侯爷是不是看都不看我一眼?若嬤嬤的话被侯府听到的话,可能会以为舅母是在置疑老侯爷……”
苏嬤嬤脸色变了:“老奴何时是这个意思,夫人!”
阮凝玉又道:“还有,我不明白苏嬤嬤为何要说我是故意算计二表姐,我出身小门小户舅母是知道的,我又如何会辨认得出小侯爷送我的布料会如此的金贵?”
本来就是想为难阮凝玉,没想到她如此巧言令色,苏嬤嬤急声道:“事到如今了你还敢狡辩!
来人,堵住表姑娘的嘴!”
还不等奴婢动手,一直沉默寡言的何洛梅却开口了。
“够了嬤嬤,就这样吧。”
“夫人?”
苏嬤嬤不敢置信。
何洛梅却不看她,而是道:“来人,送表姑娘出去。”
阮凝玉没推却,便跟著婢女离开了。
等表姑娘离开后,苏嬤嬤著急道:“夫人,二姑娘被她害成那样,夫人怎可就轻易放她走?”
何洛梅冷笑一声:“她说的对。”
“你没发现她现在处处都处於弱势么?在国公府的时候也是,墨儿拿走了她那浮光锦,外人便已经在怀疑咱们谢府是不是在苛待这小贱蹄子了,若是我此时对她做出了什么,不正做实了外面的传言?”
想到阮凝玉方才的伶牙利嘴,何洛梅眸子阴沉。
还真是小看了她。
许是年纪尚小,阮凝玉刚重生回来灵魂也没能好好地適应这具身体,不过是去国公府参加了个十岁宴,阮凝玉便觉得十分睏乏。
於是用过膳沐浴完后,阮凝玉便躺回了床榻上,没过一会便呼吸匀长地睡著了。
抱玉和春绿两个小丫鬟轮流著守夜,轮到春绿的时候,她也没忍住,靠在墙角脑袋小鸡啄米般地睡著了。
翌日阮凝玉醒来,她意识还没有完全甦醒,正在喝著熬得十分香甜的南瓜粥时,便见院里又来了婢女。
书瑶站在门口,神色不动道:“表姑娘。”
“奴婢奉长孙之命,来请姑娘去庭兰居洒扫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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