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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先生还没发话,他们便率先开口把自己摘干净。
“孟先生,这事情跟我们可没关系啊!”
“系啊系啊,那个妹仔自己误打误撞的闯进来……我连句话都没和她说……”
孟行之敛了唇边笑意,“既然她是误闯进来的,那她为什么哭,你们又为什么要锁门?”
他眼覆寒霜迅速扫视包厢内所有人,“还弄坏了她的笼子。”
坐到孟先生这样高的位置上,行事只需抬抬手吩咐下属,亲力亲为是极少的,情绪外泄更是难得一见。
但今时今日,再没眼色的人也能看出来——孟先生动怒了。
为了一个年岁不大的妹仔,只因她哭了、鸟笼坏了,孟先生在人前头次动了肝火。
“是何嘉泽把她带进来的……还锁了门!
非说那妹仔是他未婚妻!”
何嘉泽感觉自己脸上像是被扇了一个无形的耳光,沈晗黛是他的人,现在却要他最怨恨的男人来帮忙找回场子,“她本来就是我的未婚妻,我和她的事情用不着外人来插手!”
未婚妻三个字听的孟行之很是刺耳,他余光瞥了眼何嘉泽,孟坤心领神会。
他一把扯下领带走向何嘉泽,何嘉泽被孟坤高大身形逼退到沙发角,“你想干什么!”
他四周的公子哥怕被牵连,立刻起身逃向两边,给孟坤腾出了位置。
孟坤人狠话不多,擒住何嘉泽手腕用领带捆住迅速打了一个结,随后又将何嘉泽的领带扯下来以同样的方式绑了他的腿。
何嘉泽整个人倒在沙发角里,不论怎么挣扎都挣脱不开,他怒火中烧正要叫喊,孟坤从桌上随手拿了块擦手巾塞进了他嘴里。
“唔唔唔……”
杀鸡儆猴,这样的铁腕手段看的这群纨绔子弟倒吸了口凉气。
孟行之耳边总算清净,将目光重新放到其余人身上,再次一一扫过后,又有人不堪孟先生的威慑目光,战战兢兢的把曾廷供了出来。
“是曾廷……要那个妹仔坐他旁边,还故意抢了那个妹仔的鸟笼扔到地上……”
曾廷暗骂一句死衰仔,见瞒不住只好舔着脸先求饶:“孟先生,我今天喝的有点太多了,有眼不识泰山,没认出那个妹仔是您身边的人,对不住!
我自罚三杯……”
他开了瓶威士忌,给自己倒了三杯一口气干了,以表诚意。
曾廷自诩他们曾家在澳区也不算无名之辈,他都拿出了最低声下气的谦恭态度,他不信孟先生还要为一个不知从哪儿来的小妹仔要他难堪。
孟行之转了转左手大拇指上的戒指,“还不够。”
曾廷脸上堆满歉意,“孟先生觉得几杯才够?”
孟行之余光轻扫桌面,声线无起伏:“全部。”
曾廷面上的表情瞬间僵住,他们这群人聚会向来铺张高调,酒能不能喝完都是其次,但排名却是不能小。
一桌上满打满算有将近二十来瓶酒,其中还多数是酒精度高的洋酒,喝完一瓶都不容易,这么多瓶下去谁能扛得住。
一屋子的公子哥们没一个人敢替曾廷讲话,他们都在屏声静气尽可能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唯恐惹恼孟先生,引火上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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