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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共同语言?你和她说话都要翻德语字典。”
阿兰一副你少逗我的表情嘀咕道,“肯定有别的原因,我还不了解你……你绝对不会没有原因就和一个德国人扯在一起。”
“现在和德国女人扯在一起的人好像很多吧,好像有大量的法军士兵都这样。”
科曼不以为然道,“怎么我就不行了?”
因为有人在法军当中散播了一波焦虑,其实也都是事实,这个事实就是法国有很多女人被流放阿尔及利亚,德国私生子又有很多。
军中有一种言论应该报复德国,翻倍让德国男人感受到法国男人的痛苦。
正好德国现在确实青年群体当中女人比男人多的多,于是法军士兵和德国女人的组合就出现了,数量非常多。
主要有人说这是在做好事,大量德国女人一辈子都嫁不出去,非常需要一个男人来保护。
这种不尊重女性的言论,科曼是以批判角度散播的,但事实是男人确实非常买账,认可男人这样是在保护女人的角色。
所以科曼有什么办法呢?他都是一片好心,促进了法德两国的团结,只有法德两国团结,欧洲才能团结。
奥地利和南斯拉夫边境已经人满为患,队伍在雨中继续前行。
军人米兰走在最前,用匕首劈开挡路的荆棘。
四年他曾在同一片森林里与德国人周旋,那时他是皇家陆军上尉,指挥一个连的塞尔维亚战士。
现在他却像个偷猎者一样潜行在自己的国土上,真是讽刺。
林间空地上躺着一具尸体,穿着熟悉的塞尔维亚军服,胸口别着切特尼克的鹰徽。
死者很年轻,不会超过二十岁,后脑中弹——典型的行刑方式。
黄昏时分,他们到达森林边缘。
透过渐稀的树丛,可以看到前方蜿蜒的穆尔河在雨中泛着铁灰色的光。
河对岸就是奥地利,就是自由——至少在理论上是如此。
他们在河边灌木丛中等到夜幕降临。
对岸偶尔有手电筒光扫过——可能是英国巡逻队,也可能是法国人,没人能确定。
米兰计划从最窄处泅渡,那里水流湍急但只有三十米宽。
奥地利已经出现南斯拉夫难民越境的情况,立刻被占领军注意到,科曼虽然在瑞士边境这一边,但还是听到了这个消息。
奥地利才多大?法占区就更小了,一旦有风吹草动就全知道了。
“快一千人了,是前王国军队,亲德、亲意的武装以及家属。
他们惧怕铁托报复。”
阿兰都已经习惯科曼的甩手掌柜行为,只能安耐住心中的无奈道,“可以肯定的是,大部分难民还没来呢?不知道怎么处理。”
“不知道怎么处理?当然是收留。”
科曼满不在乎的道,“这又不是我们的国家,是奥地利,收留又不需要成本。
大不了以后进入莱茵大营嘛。
反正都是轴心国的战犯,虽然英国人可能不这么认为。”
英国刚开始是支持南斯拉夫王国的,但是么?切特尼克打不过铁托,最后英国就放弃了,可以说英国从传统出发,再次出卖了一个替死鬼。
话又说回来,英国出卖的国家多了,法国都有很多被出卖的经验,根本不值得大惊小怪。
“我们先收留一部分,然后把问题甩给英国人。”
科曼解释了一下英国和南斯拉夫王国的渊源,“指望英国人有担当那是不可能的,我们要为英国人搭好一个舞台,让所有人都知道英国人把曾经支持的武装抛弃。”
科曼当然是想要直接把这些人移民到阿尔及利亚,不过不能直接来,先让英国人表演一把出卖曲目,法国才容易从人道主义考量把这些人吸收。
法国南部第一大城市马赛,大量军人正在登船,跨越地中海前往新的战场,战士们斗志昂扬,连凶狠的德国人都已经倒下,一些武装部落民还能够闹出多大的风波。
叙利亚首都,外交部官员蒙多罗尼正和方丹将军商谈,“就是这样,海外省的土地辽阔,是一个非常好的移民安置地。
而且非常适合军队发挥,戴高乐将军期待马龙派能够守住法国神圣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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