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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没了方才的嬉笑,正经得过分。
“嗯?”
“阿芜,阿芜”
他一连唤了她好几声。
芜歌莫名地被他叫得心慌:“嗯?”
“阿芜,朕想要你。
朕不想等到回京了。”
拓跋焘的声音漂浮在晨风里,比暑气都要灼热。
芜歌听得心口怦怦,也不知是胆怯还是害羞,呼吸都有些凝滞。
拓跋焘还在没脸没皮地刺激着她的耳膜:“朕现在就想要你。
我们以天为媒,以地为证,结为夫妇,可好?”
芜歌的心越发怦怦。
这一天终究是来了。
她其实在脑海想过无数回,这天到来那刻,自己是何感想。
只是,当下,她的心却是凌乱如麻。
她早不是随心而活的徐芷歌了。
眼前的男子,至少是让她挂心的。
理智告诉她,她是该点头的。
于是,她便点头了。
“好。”
短短一字,轻如鸿毛,落在她的心间却像是翻天覆地。
只是,唇齿间的绞缠叫她无暇理会心头的翻覆,她的呼吸都近乎被这个男子狂乱的气息给吞噬了,她整个人都陷在这个男子灼热的怀里,她的心更是反转在男子灼热的掌心。
她闻到男子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被战争的血腥和狼烟熏得失了原味。
饶是这样,她也不觉得这个裹挟她的男子讨厌。
她或许是可以接受拓跋的。
于是,她回应他。
她的回应,直引得这个深吻越发狂乱。
许久,直到两人的呼吸都凌乱不堪,才不得不轻喘着松开。
“阿芜。”
拓跋焘的声音分明染了毫不遮掩的欲念。
芜歌觉察到晨风侵入她的腰,她的衣裳怕是已经被这无赖给解开了。
她也奇怪自己缘何并未生气:“不要在这里。”
拓跋焘的微微熏红的眸子,亮了亮:“好。
朕知晓一处地方。”
芜歌想说,她并非不止是不要在这里,荒郊野外都不行。
可她还没好意思开口,已被拓跋焘抱起,一声口哨响起,那匹白骏坐骑已经乖乖地应声而来。
拓跋焘抱着她翻身上马,循着小溪,便往上游奔去。
身后一队神鹰死士不远不近地紧随着。
芜歌扭头望一眼那些死士,脸红到了脖子根:“拓跋焘,这样太荒唐了。”
拓跋焘也不知为何听她直呼自己的名字,竟也欢喜地直想笑:“你们汉人不是说,食者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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