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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夜露重霜寒,崔谨房中早晚都有炭火。
她靠近炭盆,背对他慢慢解开衣带,层层衣衫委地,直到身上只剩下肚兜儿和亵裤。
女孩儿的肌肤莹白如玉,胸前的朱果受激挺立,桃粉色的肚兜底下撑起小小两点,一丛春色欲盖弥彰。
男人半隐没于夜色中,透过帷帘的微弱烛光只能模糊照见冷峻的轮廓。
他喉结滚了滚,声音更低,带着沙哑:“继续。”
崔谨心头一颤,双手交叉抱在胸前,试图遮挡泄露的春光,脸轻轻别向旁边,无声抵抗。
从外面带进来的寒气已尽散了,他不再担心将寒气过给她,抬步逼近。
崔谨听见脚步吓得一缩,急忙听话扯开肚兜,两只雪乳彻底见了天光。
站在她身后的男人清楚看到两只脱笼的小白兔俏皮弹了弹,眼神更加晦涩幽深。
他没有继续催促什么,而是到炭盆旁坐下,拿起铁钳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炭火。
燃尽的炭灰被铁钳刮下,发出簌簌的声音。
这声响越来越急,好似某人逐渐被消耗殆尽的耐心。
再寻常不过的声音在此时显得焦躁刺耳,崔谨听了煎熬不已。
她无力地闭上双眼,素净双手认命放到腰上,缓缓褪去亵裤。
将女儿家最私密、最羞耻的地方展露给自己的父亲看。
两条纤细笔直的大腿交汇处微微隆起,小阴户上面只覆盖了稀稀疏疏一点牝毛,白嫩干净,中间裂开一道粉色的缝隙。
崔授清冷的眼中燃起熊熊欲火,满意扔下火钳,让女儿坐到床上,“腿分开。”
崔谨别过脸,顺从张开双腿,粉穴儿正对他。
他目光灼灼,死死盯住女儿的下体,舍不得移开半分,若眼神能长屌,那粉嫩小屄早被狠狠贯穿数遍。
少女未经人事,穴儿干净稚嫩,穴口紧紧闭合,隐藏在花唇下面,男人根本看不到。
“用手掰开,玩穴给爹爹看。”
崔谨羞耻至极,脸颊红得能沁血,干脆合上腿儿,伏在床上假装没听见。
委屈得直想哭。
想不明白为什么爹爹会变成这样,为什么总逼她做很淫秽过分的事。
他明知这样不对,明知她会痛苦难过,昼夜被父女逾矩逆伦之事折磨。
等了片刻,没有看到想看的,崔授步步紧逼,“谨儿不想自己摸,莫非想要爹爹?”
不,不想。
崔谨怕他真的过来,收起眼泪强忍羞愤,将手放在阴户上。
按他要求,轻轻拨开花瓣掰开穴缝,粉嫩的花穴浅浅绽开,粉小精致的穴口依旧看不真切,像朵含苞待放的小肉花。
崔授面无表情端坐,一派清正儒雅的模样,仿佛此刻不是在强逼女儿弄穴,而是在做什么谈经论道的雅事。
胯间的性器却早就高高翘起,隐在宽大袍摆下频繁兴奋弹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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