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盼盼脸颊红透了,咬着唇说不要,孟珣也不强迫她,就这么站着勾着她腿,一下一下从后面抽插顶弄她,下头的穴被干得大开,水津津的湿透腿根,小阴蒂也一起被玩着,充血发硬地顶出阴唇。
孟珣的手指就搭在那上头,慢条斯理地给她揉。
挣扎片刻后,盼盼终于撑不住,捂着脸呜咽着尿出来,清亮的液体从她两腿间汩汩地流,兔子耳朵很窘迫地耷拉下去,几乎要垂到胸口。
她捂着脸不肯抬起头,直到被孟珣抱回去擦拭干净了,耳廓也还是红得像火烧。
孟珣坐在榻上,让人在自己身上趴坐着,一边慢条斯理抽插,一边捏着她把下巴抬起她脸颊,还没看清她脸色,就被人毫不留情地咬了一口。
“谁家兔子牙这么利?”
盼盼重重咬着他虎口,含糊道:“你欺负我。”
孟珣拎着人,插在她身体最深处捣弄她:“怎么欺负你了?”
盼盼被插得气喘吁吁,伏靠在他怀里哼着讲不出来话,咬着他虎口都使不上劲儿,徒然磨了半天牙,最后含混地骂他一声混账。
小姑娘被教得乖巧,再脏的话也不会讲了,只有一句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混账”
可以骂。
盼盼自觉大约也觉得气势不足,磨了片刻牙,又补一句:“老混账!”
孟珣挑起眉头,气笑了,把人压在身上,揉着她臀肉:“说什么?再讲一遍。”
盼盼讲不出话来,这人重重地在她穴里抽插,插得她一句完整的话都讲不出,只有可怜兮兮地勾着他肩头,趴伏在他胸口,蜷着脚趾高潮。
高潮到一半的时候,被人按着屁股狠狠抽,白净的臀肉被抽得发出清亮的响声,不多时就布满红痕,盼盼被打得更湿,下头水流得潺潺,两个人交合处都度上一层水光。
“说话。”
孟珣扼着她腰,抬着眉头,盼盼眯着眼偷偷打量他,语气凶巴巴的,脸上神色却一点都不凶,带着点无可奈何的笑,咬牙切齿正看她,她于是有恃无恐,嗓音发闷地含糊哼出声:“说错你了吗?你是不老还是不混账呀!”
于是又被人按着抽插捣弄许多回,到最后气喘吁吁地靠在他怀里被灌满浓精的时候,大腿根都在发颤,话都讲不连贯,勾着孟珣的脖子被他捏着下巴亲,亮着一双眼看他:“爹爹再老我也喜欢的。”
“油嘴滑舌。”
孟珣摸一摸盼盼的脸颊,低头回吻她,亲完了,冷笑道:“再老又怎么样,你想找年轻的也来不及了。”
盼盼震惊地瞪大眼,但许多话还没讲出来,已经被他捂住嘴搂着去清洗了。
他们搞得浑身都狼狈,也不晓得过了多少时间,等清洗完、擦干身上,外头已经是月上中天的时候,盼盼瞥一眼:“长辈们…是不是还在祠堂等着爹爹呢?”
孟珣瞥她一眼:“怎么,你爽完了,想起他们来了?”
盼盼抿抿唇,小声闷哼:“好像爹爹没爽一样。”
孟珣摸一摸她脸颊,要她睡觉:“明天早上要跟我去宫里谢恩,别想那些无关的人和事了,我在呢。”
“爹爹一直都在吗?”
孟珣笑一声:“没死就一直在——我毕竟已经是个老混账了,谁晓得还能活几年?”
盼盼缩回被子,合着眼,一副已经睡着的模样。
孟珣亲一亲她轻颤的眼皮,整一整衣服,拎起剑往祠堂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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