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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哭了,乖!”
紧紧把这个最初的深爱人儿搂于怀中,阿真哽咽安抚着,这一切太过诡异了,他有太多的疑惑了,到底是怎么回事?殷银为什么会这么凄惨地在这个鬼地方?
“夫君……”
痛哭良久,殷银微微离了他的怀抱,担心地伸手往他身上抚抚摸摸,没发现有受伤,心安一声泣涕,泪珠倾泻询问:“……为何单独前来此墓?”
林阿真爱怜抚摸着银儿凌乱发丝,心里难受之极,强挤出一抹笑容轻语:“有人指引夫君前来,夫君不知晓银儿受困在这里,本应该早点来救你的,本应该……”
他万千自责的话语未落,殷银抬起小掌轻捂住他的唇瓣,猛地摇头泣诉:“是银儿不对,银儿屡屡遭贱夫君的宠爱,该有此报。”
阿真不语,深情凝视着她,缓慢低下头颅,一步一步把唇瓣向她的花唇倾移。
“夫君……”
久违的宠爱让殷银不适害羞,随着夫君的嘴唇靠近,她自卑地撇开脑袋,羞涩喃喃:“银……银儿现……现在很……很脏!”
亲吻被躲,阿真的俊眉噔时倒拧了过来,哭笑不得地观看这个自卑人儿,顿时菀尔不已,殷大小姐也会自卑?
“你是不是有别的男人了?”
故意板下脸,阿真双目睁的特大,阴沉沉喝叱:“说,是不是背着夫君偷人了。”
“不,没有……”
自卑的心被怀疑,殷银急转过泪眸,咬着唇猛地摇头,哭泣拉住他的衣袖哀求道:“银儿心里只有夫君,请夫君相信银儿。”
她这副迫切的乞求让阿真心里大爽,然板起的脸却不松,阴沉沉低问“那为什么拒绝夫君?”
“脏……”
殷银怯懦地低下凌乱小脑袋,蚊声喃喃:“银儿自来此,便……便未曾淑洗过,待……待干净了银儿再侍候相公。”
“难道我会在乎这些吗?”
心里酸楚之极,阿真叹了一声,搂过凄惨的人儿,轻轻抬起她的下巴,想也不想低头便覆盖于她唇上,湿润的舌尖从贝齿屈入,猛地吸汲久违的那道纷芳。
“唔……”
被吻的殷银轻轻一叹,闭上双眼轻吐舌尖,任他由他了。
“银儿,你知晓我有多想你吗?”
吻罢,阿真迫不急待伸手解着她的衣服,鼻孔喷烟低吼:“不准拒绝,你是我的。”
睁开泪眸,殷银便见夫君如此的急迫,美丽的腮儿嫣红,小手轻盖住他因太急而抖擞的双掌,温顺道:“夫君,银儿来吧。”
“好。”
双手一离她的衣结,阿真急低下头解开腰带,扒掉身上的衣物,抬眼见着银儿的外裳已松,眼珠泛红猛地把她扑倒躺于地,扯开那袭脏兮兮的衣服,荷绿的肚兜顿时应入眼帘。
“夫君……”
被扑躺于地,殷银既羞又怯,轻呼了一声,双臂颤抖地抱住埋于胸口的深爱夫君。
阿真神情愉快满足,深深占有了她,额头抵住她的粉额,手臂绕抱住她的脖颈,把身上的重量压于她柔软的身子上,猥琐嘿笑:“我发现奸污会比较爽一点。”
“夫君……”
殷银羞声嗔叫,还不都是她,有什么不一样的。
“好好好!”
宝贝不满地嗔叫让阿真折服,大嘴吻吸住她的小檀口,开始品尝这具久违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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