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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手中一架小珠子,苏净扬不论从何角度看,也看不出这架小珠子有什么名堂。
喃喃自语道:“真是神了,如何用这些珠子算帐?”
想不出个所以然,苏净扬站起身唤道:“整理一下。”
苏三见他要走了,紧急唤道:“二少爷,还有一本帐溥未完。”
“等真哥醒了,叫真哥解决了。”
苏净扬心情倍儿好,玩了一整夜他都快累死了,摆了摆手仿佛没他什么事,高兴的朝房门跨出。
有真哥这神人在,好日子终于来了。
天放大晴,烈烈灼阳烤着大地。
忙了一整夜,栽倒在板床阿真立即睡的如死猪一样,随着烈阳升高,身上那一袭溥被早被他踢下床,大开的衣襟坦胸露乳,一只手还搁在胯下偶尔搔了搔,睡的万分畅淋。
“咳……”
随着床上那只大掌伸在胯下搔痒,站了许久的沈海,老脸浑不自在的轻咳了一声,一对老眸小心亦亦瞟着坐于床畔的太老。
……
有人在看他。
睡的正爽之际,狗耳听到这声重咳,阿真迷迷糊糊第六感立即就发觉了。
大力搔了搔胯下,大嘴打了个极大的哈切。
才心不甘,情不愿地睁开一只眼睛。
到底是谁在看他?
“吓……”
睁开的那只大眼惊见一张满布皱纹的老脸,另一只紧闭的眼随即也睁开了,吓一大跳的从板床蹦坐起。
“醒了?”
坐了近一个时辰,太老板着老脸冷冷看着阿真。
“呃?”
蹦坐起身,阿真的头脑转不过来。
“太老,您老这么早呀。”
“不早了。”
太老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门框。
“已是午膳时了。”
顺着眼前这对老眼朝门框看去,阿真见到金金光芒万丈泻进房内,果然是中午了。
收回目光,阿真疑惑了。
“太老,您老不好好呆在东菀内,怎么跑奴才房内来呢?”
“哼,好一个奴才。”
太老很不开心,站起身瞪着他道:“奴才竟然欺负起主子,真是好一个奴才。”
一睡醒便被指责,阿真是一脑桨糊,愣看了太老身后的沈老爷子一眼,见他牛眼更是瞪的死大,仿佛像要把他碎尸万段一般。
左右想不出自已又干出什么“好事”
,阿真弱弱询问:“太老,我怎么呢?”
他才刚睡醒啊,哪里有可能去干什么天怒人怨之事啊。
“哼……”
太老板着严肃的老脸,危险反问:“你不知道吗?”
“不知。”
阿真大力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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