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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不需要准备什么。”
陈复年省略了下半句,你只需要在就好。
“什么叫我不需要准备。”
闻培显然对陈复年的上句话十分不满,又开始气哼哼的控诉,陈复年没有反驳,安静听着。
窗外的月光渗进来一丝惨白的光,勉强勾勒出房间的轮廓,却照不亮彼此的神色,陈复年很久一阵没有说话,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黑眸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
沉寂许久的这段时间,陈复年做出一件推翻自身原则的决定,因此开口打断他:“那就送我一样礼物吧。”
“什么?”
闻培不知所以地问。
陈复年身体微微前倾,唇瓣停在闻培的耳畔,一张一合之间,温热的呼吸轻洒,仅仅能让他们两个人听清的耳语。
闻培听清这句话的瞬间,漂亮水润的眼睛圆溜溜地瞪大,浑身是像通了电一般,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整个人僵硬的同时又全身发热、发烫,可想而知,陈复年的话带给他多大的……刺激。
没有听到闻培的回应,陈复年没再引导他同意,也没有表露出失望,用平淡的一句:“算了。”
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身去开灯。
闻培喉结滚动两下,倏地拉住陈复年的手腕,像一只被煮得熟透的虾,每一寸皮肤都烧红了,嗓音抖得厉害,结结巴巴道:“我、我不会……”
陈复年停下脚步,转而面向他,比起闻培的紧张羞耻,他冷静得有些过分,嗓音低沉地说:“……我教你。”
接下来的事情,就不在闻培认知范围内了,他全程像是踩在了棉花上,带着一种急迫的迷茫,跟随着陈复年的动作,靠近他、掌握他、占有他。
闻培感受到一股从未有过的满足,在此之前,他似乎一直为不能全然地拥有、占有陈复年而空虚急躁,他经常由衷地烦恼,为什么陈复年是一个人,不是一个可以由他掌控、随时带在身上、放进口袋的玩具,这实在令他不爽,此刻荡然无存的距离,一定程度上弥补了这种遗憾。
……
陈复年侧脸埋进枕头,手背上的青筋暴起,一点点将g单攥得更紧,眉头难耐地蹙起,英气逼人的凌厉五官,因为疼痛隐隐有些变形。
“陈复年。”
闻培低声呢喃他的名字,唇瓣沿着陈复年脊背上起伏性感的骨线,一路吻过去,牙齿咬了下他的后颈,将自己狠狠地qi入,低哑的嗓音难以掩盖其中的疯狂,“是这样做得吗,全部浸去了,很舒服,你呢。”
陈复年没法回答,他死死咬住下唇,意志力都用在克制那股撕裂般的疼上,眼前的一切仿佛分崩离析,疼到意识模糊,分不清心里和身体的疼哪个在作祟。
夜深了,闻培不知道第几次发xie在陈复年身体里,不顾身上汗津津不舒服,紧紧地抱住他,一刻也不想分开。
陈复年在这时缓缓转过身,双手捧起他的脸,指腹在他皮肤上轻轻碰触,语气却仿佛在跟另一个人对话:“应闻培……我对你唯一的要求,就是记住这一切。”
等他们再次睁眼,时间已经来到第二天下午,闻培不知道有没有提前约好的工作,有也直接旷了,陈复年为了去宜阳请了两三天的假,今天不用过去,算是碰巧留下休息的时间。
两个人醒了却都没着急下床,闻培想起昨天脸皮又开始发烫,做不到直视陈复年的眼睛又忍不住想看他,干脆抓起被子把两个人都盖住,在被子遮挡下,才在他脸蛋上亲了几口。
陈复年像是要跟他唱反调似的,把被子拉了下去,一双黑沉沉的冷眸,目不转睛地看他,硬生生把闻培看到恼羞成怒,伸手遮住他的眼睛:“不许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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