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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烛的腰身被窦长宵箍得很紧,没有任何后退的余地。
窦长宵很努力地俯下身来,明明两人都站着,宁烛却有一种自己在被对方压着的错觉。
他的脚彻底地落地了,但站得歪歪扭扭,主要是窦长宵勾在他腰间的手不停地在收拢,一边膝盖也蹭进了他的腿间。
窦长宵的嘴唇柔软而冰凉,而宁烛的则是一如既往地温热,但过了一会儿,两人嘴唇的温度就趋于相似了,再后来一起升高,同步变得有些滚烫。
窦长宵过分地投入,宁烛听见房间里纠缠暧昧的水声,还有窦长宵略重的鼻息,耳朵仿佛也被嘴唇感染,跟着热了起来。
宁烛虽然一半的重量都挂在窦长宵身上,但这种别扭的姿势站久了以后难免觉得累。
他觉得差不多了,往后仰了仰脖子尝试分开。
窦长宵并没有让这个亲吻就此结束,他将宁烛抱得更高,走了几步,倒向临近的沙发里,像头贮藏珠宝的恶龙,把宁烛放在了自己的巢穴里,塞到最里面。
确保对方不会突然跑掉后,他才略微撑起身体,直白地端详宁烛在激吻后的表情。
宁烛喘着气跟他对上视线,投入又失神的眼睛顿时恢复了几分清醒,火速转开目光看向别的地方,脸颊跟耳朵烧成一片。
但除了皮肤颜色异常以外,他的表情还算镇定。
两人的这个姿势让窦长宵回忆起易感期那一次,那次场面更激烈。
窦长宵回忆起某些画面……想让那些东西再次从对方的唇角溢出来。
不知道宁烛会不会生气。
……应该会的。
他用手指摩挲宁烛的唇角,又慢慢地滑到耳垂下方,像是重走了一遍那天的路线。
他正在“惹宁烛生气”
和“让自己高兴”
中间徘徊不定的时候,宁烛忽地皱了皱鼻子,又咂摸咂摸嘴巴。
“你是不是又咬我了?”
他质疑道,隐约品尝到一点血的味道。
窦长宵一愣,立刻说:“没有。”
他低头看看,真的在宁烛的嘴唇上残留的水迹里发现一点血丝。
宁烛找到根源,盯着在窦长宵唇缝里隐现的白森森的犬齿,说:“那就是你的牙太尖了。”
“……”
窦长宵闭上了嘴,把作案工具藏了起来。
宁烛没忍住笑了出声,再开口时声音轻了点,惫懒又放松地说:“我再看看。”
听上去没有要责怪他的意思,窦长宵想了想,皱着眉又听话地把嘴张开了一些。
给宁烛展示自己的犬齿,这感觉实在别扭,窦长宵很快就想重新闭合嘴唇。
但宁烛直直地盯着他的犬齿看了会,忽然慢吞吞地仰着身子向他凑了过来,跟窦长宵嘴唇相贴。
接着他探出一点舌头,舔了舔对方的齿尖,像是在试窦长宵的犬齿有多锋利。
窦长宵:“……”
宁烛试了一下,就躺回沙发里去。
他感觉握着他腰身的手收紧了很多,在宁烛即将感觉到疼痛时,那个力道又倏然松开。
“再亲一下吧。”
窦长宵声线有点紧地说,把头低了下来,呼吸很急促,“我这次,轻一点。”
……
这天天气很不错,温度也稍稍回温,虽然还在零下,但勉强可以出去转转。
宁烛没把大把时间都花在跟窦长宵的室内活动上,那样只会没完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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