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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复年给自己挖坑也不是一次两次,他甚至认真反思了一下,到底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明明他最开始的打算,是教闻培自己去自w,免得他整天无意识地骚扰他。
现在倒好,直接变成有意识且光明正大骚扰。
陈复年当然也会拒绝他,让他不要将自己的事情假手于人。
可惜,闻培的臭毛病简直了,他宁愿憋着,也不用自己的手缓解,嫌弃别人就算了,连自己都嫌弃的也是头一个。
陈复年真是服了。
闻培当然不觉得有什么奇怪,甚至理所当然觉得用陈复年的手才正常,这事的舒服程度远超他的预料,闻培每天暗戳戳地期待晚上。
陈复年的手指偏长,掌心有薄薄一层茧,每次陈复年抓住自己,闻培都会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周围静谧又漆黑,狭窄的天地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他们离得这样近,听得到彼此细微的呼吸,看得到对方模糊的轮廓,每一寸皮肤的碰触,温热中又带起一阵密密麻麻的电流,说不出的暧昧涌动仿佛昭然若揭,唯有正面相对的两人,对此懵懂又觉古怪。
每到这时,闻培便会抱紧陈复年,那种试图嵌入到自己身体里的拥抱,是他能想到缓解未知渴望最好的方式,可他就是觉得不够,反而会更加焦躁。
陈复年总会烦躁地啧一声,手上更加用力,差不多掐上两把;闻培疼得哼哼两声,才会不情不愿地放轻力道。
托闻培的福,陈复年睡觉时间也晚了许多,还多了一个洗手的步骤。
*
临近春节,外出务工的人们陆续返乡,给这座沉寂的小城注入了久违的活力。
不比大多数人的悠闲,他们俩个反倒忙起来。
闻培好一点,店里的生意好,顶多是白天忙一些,偶尔到了下班时还有客人光顾,他也只是多留一会儿,影响不大。
陈复年却比之前累了太多,一天结束,两腿像灌了铅一样沉重,最后的上楼甚至要扶着楼梯扶手,一开门把自己摔在床上,歇上一二十分钟,才能勉强打起精神。
这个工作本来就不轻松,陈复年不会给自己歇的时间,只有老板打电话过来说有活,再累也撑着过去。
闻培比陈复年回来晚,不知道他白天的状态,每次回来陈复年还是坐在那里学习,所以最开始没看出来,是有一次陈复年刚沾上床就睡着了。
闻培去抓陈复年的手,没有反应,靠近便听到他均匀的呼吸声,闻培忍不住抱抱他,陈复年没有推开,反而往他身上埋了埋,轻轻地一句气语:“好累……”
闻培听着这句话,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迟钝地意识到陈复年很辛苦这件事,心里像坠了块大石头,沉得喘不过气来。
从那以后,闻培不再耽误陈复年晚上睡觉,反而催着陈复年早点睡觉,陈复年不睡不行,闻培会板着脸用去捂他的眼睛,后来学聪明一点,会直接关灯。
陈复年颇有几分无奈。
在屋里有人看着,逼着他爱护自己,在外陈复年依旧是老样子,过年这阵流行买家电,电视、洗衣机、冰箱全都是大物件,不好搬,尤其是背着抬着上楼。
陈复年最近却没少搬,肩膀上即便隔着衣服也磨出几道血印,他一直没管,反正穿上衣服某个脾气大又爱折腾的人看不着。
冬天不方便洗澡,白天干活出汗,陈复年就拿沾水的毛巾随便擦擦,看不到勒出来的印痕,不知道已经变成什么情况。
从卫生间出来,他正要抬手去关灯,冷不丁被闻培扯了下身后的衣服,陈复年轻轻嘶了一声,扭头一抬眼,闻培的脸已经比锅底还黑。
“肩膀上,为什么会这样!”
他对上陈复年的眼睛,咬牙切齿地问:“有人欺负你了!
!”
陈复年撇开脸,把衣服拉回去,否定说:“你想多了,这是……干活时候磨的,没事,过几天就好了。”
闻培恶狠狠瞪着眼睛,一副不了解清楚不罢休的模样,陈复年想敷衍过去都不行,他简单描述了一下干活的情况,想让闻培安静下来。
闻培拧着眉听完,情绪更激动了,几乎是吼出来:“累又受伤!
不干了,陈复年,你不许再做这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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